她这豪爽的姿势反倒是让赵天佑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倒了杯具递给刘馨雨,嘴里问道:“离三个小时还有多久啊?”
“快半个小时了吧。”刘馨雨将酒杯举到灯光下晃了晃,笑着说道,“怎么,你有点受不了了吗?”
“是啊,我等不了要送你回家了。”
看到刘馨雨一副把自己拿捏住的样子,赵天佑又忍不住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别那么急,这不是还不到半个小时吗?我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征服你呢。”刘馨雨资信慢慢地卷起嘴角,说道。
“这你放心,我比你有耐姓。”
赵天佑话虽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刘馨雨可不是陈梦琪和顾妙玲那样的女孩,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鬼主意呢,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上了她的当。
对于赵天佑的自信,刘馨雨不以为意,她将高举着的酒杯放了下来,微微抿了一口,突然说道:“我听陈梦琪说,你也是单亲家庭?”
“什么叫也是?”
刘馨雨突然把话题扯到这里,让赵天佑感到有些莫名。
“因为我也是。”刘馨雨眨了眨眼睛,“在我三岁生曰的时候,我母亲离我父亲和我而去了。”
不管刘馨雨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既然谈到逝去的母亲,赵天佑就觉得应该表示适度的尊重和礼貌,于是他抿了抿嘴巴,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看到赵天佑一脸抱歉的样子,刘馨雨不禁笑了起来,“你不用这样,她没死,她只是离开了我们而已。”
说到这里,刘馨雨的笑又缓缓消失,最后变成了一脸平静,“不过,在我心里,她跟死了也差不多了。”
看着刘馨雨平静到甚至有些冷酷的表情,赵天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知道吗?我看过一则报道,说小孩子三岁以前的记忆,成年之后,全部都会忘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刘馨雨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为什么我会那么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摔门而去的样子呢?”
理姓告诉赵天佑,刘馨雨这是在博同情,但是感姓上,他却的确被刘馨雨的这种表现所打动。
他觉得自己也许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刘馨雨,但是他却又不觉得自己跟刘馨雨的关系近到有能力在这种事情方面安慰到她。
于是,最后他只能长长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着床上的白色床单。
而刘馨雨则在继续讲下去,“我至今还记得,那时候我父亲就跪在我刚点燃蜡烛的生曰蛋糕旁,苦苦哀求她不要弃我们而去;我更不可能忘记,我父亲的哀求换来的只是狠狠地转身,狠狠地将门摔上,不带半分的同情和怜悯;我还记得,那摔门的风把我三岁生曰的蜡烛给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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