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等等，上课了，我们等会——”
“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能告诉我你通关的方式吗，我……”
不等佩吉继续说下去，邱老师的眼刀已经到位，皮笑肉不笑地点名，让佩吉和方念彤站起来。
课堂的氛围一下子凝重起来，另一个没被点到名字的学生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邱老师语气温柔，大有循循善诱的味道，问出的问题却很犀利：“看你们上课了都还聊得这么开心，一定是已经对这堂课要讲的内容烂熟于心了吧？”
佩吉和方念彤这会儿头都埋得低低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压根儿不敢说话。
“既然这样，那你们也一定可以回答上来我这两个问题。在古蓝星的华夏历史中，谁是实际意义上的创世神？”
佩吉愣了一下。
方念彤反应要快些，抬起头，不太自信地说出那个名字：“盘古？”
邱老师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她问出第二个问题：“那谁是理论意义上创世神？”
方念彤想了一下，猜测道：“应该是盘古、女娲、黄帝、炎帝、嫘祖……”
按照认知，方念彤一股脑儿把《山海奇谭》开场动画里所有出现的神灵都堆上了。
邱老师笑笑，推了下装饰性眼镜，让方念彤坐下。
坐下前，方念彤惊喜又不敢置信地问：“老师，我说对了？”
邱老师摇摇头。
方念彤顿时有些失落。
邱老师微笑道：“两个问题你只回答对了一个，但这非常正常。因为后一个，哪怕是在目前的考古界，依然是有纷争的。你能说出这么多神灵的名字，老师都非常惊讶。看起来，你的确对这门学科非常感兴趣，也了解了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