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瞎想着，睁着眼睛，今晚没有月亮，所以房间里面要暗得多。
空调正卖力地工作着，发出呼呼的声响，毕竟这玩意也应该用了不少年，有点噪音都算是正常的。
然后他还听见了苏云兮翻身的声音，在床上翻来翻去。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真的是在睡觉吗？”
苏云兮的声音从旁边的床上传了下来。
“当然了。”
张宇忍不住问。
“你不会，是想着一晚上不睡，撑到明天天亮，然后就可以证明我输了吧。”
黑暗里面是长久的沉默，苏云兮没有回答。
张宇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看着苏云兮正侧躺着，手机还发散着亮光，她的手指无声地在屏幕上翻动着。
苏云兮转过身来，勉强对上张宇的双眼，露出一个略带尴尬的笑容。
“那个，只是小说太好看了……”
张宇伸出手来。
苏云兮摇摇头。
张宇把手伸得更近了。
“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