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程序一旦改动就无法逆转,为了惩罚父亲不配合医治王室,西姆王用这件事给了家族很大的下马威,我们至今仍然无法得知,西姆到底将程序更改到了多少年。”
也许那是永久。
时元揉了揉手中的大煤球:“……这应该算是家族最隐秘的事情吧,你为什么突然又信任我,愿意和我说了?”
霍尔:“其实我暂时还不太信任你,因为我们对你一无所知。”
时元挑眉。
霍尔看向诺伽:“但我们相信王储殿下,他认定的爱人,绝对不会是西姆那样的奸恶之人,而且你刚才……只是威胁我,没有真的想要杀我,在这一点上,你很有温特瑞尔家族的气质。”
那就是从不滥杀。
时元觉得这少爷有点好骗。
霍尔不是没有心眼,只是心眼不多,再牵扯到自己的姑姑,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还比他大了好几岁,时元都不好意思再欺负他。
“这样的话,有点难办啊……”时元摸着下巴。
他在阿芙罗那里刷的经验都是一些疑难杂症大伤重伤,但像这种毫发无损单纯只是被休眠仓拖累的病例,他还从来没有见过。
“不过有一个很冒险的办法。”时元道,“我估计你们不会同意。”
霍尔立刻:“什么?”
时元缓缓:“现在这样让她继续躺休眠仓纯粹是浪费时间,如果强制关闭休眠仓,让营养完全停止输入,说不定会给身体一点意外的刺激。”
霍尔抓紧手掌:“你太大胆了。”
时元翘起小腿,闲散叠在另外一边的膝盖上。
“是,我要是不大胆,我怎么生你们帝国的后代?要知道我生孩子的时候诺伽根本不在我身边。”就是赌呗,他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和命运赌博。
就连死去的丈夫都被他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