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它见这小丫头十五六岁,就是放在一些中、大型的门派里,以为也最多不过炼精化炁中阶的修为。
被怒火冲昏的鼠脑像被冰水浇透。
田鼠本扑向石像的动作,扭了九十度,转身就往庙外逃去。
这回轮到李秀丽不放过它了。
田鼠的速度极快,但她的速度更快。
她脚托清风,飞空而追,马上就要追上它。
田鼠回头一看,见青锋剑近在咫尺,剑尖的炁几乎都要削秃它尾巴皮,肝胆俱裂,也顾不得藏一手,忽然间,一头扎向地面!
硬地泛起波纹,竟似沼泽,田鼠一头扎进了泥土中,如鱼入水。
砰——
蒲剑深深扎进泥土,力度使剑柄嗡鸣摇晃不休。
李秀丽拔出剑,皱眉,用诵世天书,去感知四面八方的炁。
吃了一惊。与那田鼠相同的炁,竟然遍布方圆数十上百里。这些炁很单纯,都只散发着几个反复的意思“吃的……”“饿……”“吃的……”“繁殖……”“受伤……”“吃的……”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些山下的凡人送来的心声。
根本没法从那么相似的炁中,分辨出大田鼠的去向。
李秀丽随便找了一个最近的炁。
一剑扎下,提出。
剑柄上穿着一只眨巴豆子眼的普通田鼠。再找,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