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痴痴地恋着他。
他却不给半点情面,面子都不给。这让她觉得自己数年的痴心就是笑话,是一厢情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仅如此。
下一秒她听见齐特助说:“等法院的传票,造谣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这场闹剧就此收场。
派出所的民警就在酒店一楼候着,安禾被他们带走接受调查了。关于傅氏集团总裁被造谣这个事儿,真的有够离谱。
套房里终于安静了。
林浅偏过头,对上傅聿川深邃的黑眸。在他的注视下,她朝他走过去,以玩笑的口吻打趣道:“人家暗恋你好多年,傅总这么不近人情起诉她。”
“林浅。”
“干嘛?”
“过来。”傅聿川说。
“……”林浅半信半疑,试探地往前靠近,刚凑过去,脸颊就被傅聿川捏住了,他掐住了她的双腮,林浅说话不利索:“傅聿川你、干、什、么、”
她被擒住了。
挣不脱,伸手又打不到他。
看着她这副样子,傅聿川想起他养的那只猫儿。它调皮的时候他会惩罚它,故作生气轻捏住它后颈的皮毛,将它提起来。
它那时就跟她一个样。
扑棱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