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灵:“???”
傅应呈:“是硬糖。”
硬你妈硬。
季凡灵凶巴巴地冷着脸:“不吃拉倒,那你别吃。”
傅应呈好像听不见一样,面无表情地把糖塞进自己口袋里了。
季凡灵撕开棉签包装,拿起一根沾酒精。
她不是什么很有耐心的人,一般给自己消毒伤口的时候,都是草草擦一下了事,此时给傅应呈消毒,多少有些动作僵硬。
鉴于当年傅应呈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挺小心的,所以她也想下手轻点。
奈何手有点不受控制。
前一秒想着小心,后一秒噗嗤一下,捅他伤口里了。
季凡灵立刻收手,心虚地透过睫毛向上看他。
极近的距离,男人五官都格外清晰。
他垂着睫毛,额发在脸上落下层次分明的阴影,眸色很深,没有看自己的手,像是在看别的地方。
可能是酒精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感觉不到疼?
季凡灵想到这里,绷紧的胳膊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女孩坐在他旁边,低着头,领口里沾染了她的体温的玉佛坠出来,随着动作,很轻地一晃一晃。
无声地吸引着目光。
和摇晃的温润玉石相对的,是女孩单薄的锁骨,凹出一小片阴影,之前在他家的时候还没那么明显,现在却更瘦了,隐隐有种将要折断的脆弱。
像是春天小鹿的鹿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