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灵费力把猫从头上摘下来:“可能是我,天生就,讨猫喜欢吧。”
过了会,加勒比总算是叫不动了,懒懒躺在季凡灵的膝盖上,爪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踩奶。
三人坐在桌前喝咖啡。
苏凌青靠在椅背上,指尖混乱地在桌上敲着。
之前傅应呈种种反常的行为,带她回家住,给她办身份证,多年前诡异的证件照和小蛋糕,醉酒后为了酒驾莫名其妙的发怒,怎么想怎么不对劲的“认识季凡灵的时候也是未成年”那句话。
再加上此时的,猫。
种种线索把他的脑子搅得混乱。
但好像又都指向一个,简单,但是荒谬的结论上。
乱敲的手指一顿,苏凌青突然前倾身子,冲季凡灵笑:“对了,我们还没加微信好友,加一个呗。”
季凡灵吸着咖啡,没什么所谓:“行。”
苏凌青扫了她的二维码。
季凡灵看到他头像是一只毛茸茸的萨摩耶狗头:“你的狗?”
苏凌青是94年的,比傅应呈大两岁:“不是,就是随便……”他不动声色道,“因为我属狗,你不也是?”
“我不是啊,我属猪的。”季凡灵随口说。
“哦,属猪啊,属猪福气。”苏凌青笑得很温柔,眼里却疑窦丛生。
他亲自跑腿给季凡灵办的身份证,2006年2月11日,就算生日记错,她的属相也绝不会记错。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跟户籍处的兄弟调侃:“啧,现在的小孩儿,比我整整小一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