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抿了抿唇，垂着头小声说道，“他死了。”
“死了？”霍屹提高音调，“他怎么死的？”
她拉着霍屹的衣角，仰着苍白无措的小脸，“他。。。他是被我杀死的。”
“白墨突然冲出来往我手里递了把刀，然后握着我的手，捅死了他自已。”
季思说的声泪俱下，“霍屹，我杀人了，你会不会害怕我？厌弃我？”
霍屹心疼的抱紧她，“我怎么会怕你？”
“白墨死的罪有应得，况且他是见我来了，害怕的自杀，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季思偷偷抬头看着不远处装着内丹的盒子，如果她现在扑过去。。。
季思很快否决这个想法，恐怕她刚扑过去就被霍屹带来的人按住了。
季思垂下眼帘，算了，先忍一忍。
她体内有一片内丹碎片，她只要熬到白墨给她注射的药效失效，还不是任她去取。
霍屹为了擦拭眼泪，“好了，别哭了。”
“我带你回家。”
霍屹吩咐助理拿了新衣服给季思换上，“思思，你的鱼尾呢？”
霍屹记得季思离开实验室时，因为内丹被剖不能幻出双腿。
季思闻言又红了眼眶，“我没有尾巴了。”
“怎么回事？”
“白墨他每天都在折磨我，一直在研究我改造我，现在的我和普通人类女子没有区别了。”季思顿了顿，哽咽道，“我也不能在水底呼吸了。”
霍屹闻言，眼中划过一抹欣喜，没想到白墨居然真的成功了！
霍屹压下心中喜悦，安抚她，“你还有我。”
“思思，以后我会保护你。”
“我会让你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霍屹抱着季思，心情舒畅，他终于可以永远留住季思了。
季思靠在霍屹怀里，对霍屹的话不屑极了。
她本身不止做最幸福的鲛人，也可以做最尊贵的鲛人。
当初她会被白墨关在实验室，其中少不了霍屹做帮凶，他和白墨半斤八两。
剖丹之仇，白墨死了，你就替他还吧。
霍屹带着季思坐飞机回去，回到城堡的第一件事，霍屹找来曾经给白墨打下手的小吴助理给季思检查身体体征。
霍屹美名其曰是关心季思的身体健康，其实是要确定季思是否真如她所言变成普通的人类女子。
“思思，你别怕。让小吴给你检查下你的身体是否健康。”
季思满眼都是对霍屹对依赖和顺从，“霍屹，你真好。”
霍屹很吃季思柔顺乖巧的模样，他眉眼温柔，仪态优雅的坐在她身边的位置，握着她的手，“我坐这儿陪你。”
“你就当了睡一觉。”
季思闻言乖巧的闭上眼睛。
小吴戴好白手套看向霍屹，霍屹对他点头示意。
小吴先给季思注射了一针麻醉剂，接着往季思身上插满各种仪器，又抽血。
小吴捣鼓了两三个小时后，恭敬的走到霍屹面前，“霍先生，白先生成功了。”
“他成功把季小姐变成人类女子了。”
霍屹压下心中激动，“你说的是真的？检查仔细了没？”
小吴肯定的点头，“是真的，绝对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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