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神情冷漠,带着一丝不悦。
昌建瞬间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顶,下意识道:“对不起老师。”
他激动的情绪渐渐冷却,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好像也许太不理智了,连这种事情都没有经过验证就相信了。
还打扰了老师工作。
老师神色冷厉:“嗯,把那什么垃圾直播给我关了,好好做实验。”
昌建连忙关掉,再也不敢多想任何事。
只是心里依然蹦出一个小小的念头闪过。
万一……是真的呢。
另一边。
周鸣愣神了几秒,才迟疑道:“你、”他顿了顿语气,忍不住道:“你真要教我?”
导演的声音依然响在耳边,带着急促。
“快答应他。”
周鸣指尖忍不住蜷缩起来,心里难以形容这是什么感觉,有极强的震撼和……感动。
他很想答应。
但眼前的纯血人类根本不明白真相,此刻有无数人都在盯着这里,一旦他教给自己,就等于让所有人都学会了。
而那些人里,必然有许多对纯血人类充满了恶意,并投票让怪物伤害纯血人类的观众。
他不敢想象纯血人类得知真相,又是什么心情。
他艰难道:“我……我……怕我不一定能学会。”
对面的纯血人类凝视着他,像是窥见了他内心的忐忑与挣扎,素来平静的脸上露出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