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只想篡位

摄政王只想篡位 第7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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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取得周其手中的甘松香,若是他知道真相,岂不是要大失所望?
这般想着,谢祁不由加快了步伐。
岂料还未走出府,正与迟迟未归的江怀允迎面撞上。
“阿允,”谢祁一笑,定了定神迎上去,“我正要去寻你。”
江怀允淡淡应了声,面色平静,瞧不出分毫的情绪波动。
周其手中没有甘松香说到底也只是他的猜测,江怀允的反应又不分明,谢祁迟疑了下,开门见山地问:“周其都交代了?”
“嗯。”江怀允微微颔首,道,“去书房说。”
*
及至书房,两人坐定,江怀允才缓缓开口。
他记性好,将周其交代的东西原原本本地复述出来。
谢杨虽然谨慎,可周其跟在他身边多年,知道的东西倒也并非全然无用。
谢祁从皇宫搬出、立稳脚跟以后,虽与谢杨僵持不下多年,可着实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他有心对谢杨的势力逐个击破,可对方藏得深,又掌控着朝堂,他探查了许久都少有所获。
如今经周其这么一说,他倒是茅塞顿开。
说到最后,江怀允停顿片刻,对上他的视线,平铺直叙道:“周其提醒我,要小心范承光。”
“范承光?”谢祁怔了下,确认似地重复。
“是。”江怀允颔首,顿了顿,问道,“当时收敛范承光的尸体时,可确认过他的身份?”
“当然。”他当时和范承光打斗,对范承光的身份自是再确认不过。况且,就算他一时失察,依子平的谨慎,也会检查再三才会下结论。
想了想,谢祁猜测道:“兴许是范承光之死被谢杨瞒住,并未传到周其的耳中。”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
总之兵来将挡,两人便也没有对此关注太过。
谈完这事,江怀允抬眼望着谢祁,眼神动了动,流露出些许迟疑。
方才他对甘松香之事避而不谈,如今又这般欲言又止,谢祁心中仅剩的几分怀疑也尽数消弭。他笑了笑,主动开口:“周其手中并无甘松香?”
江怀允蹙着眉,垂眸“嗯”了声。
这声单音虽短,可谢祁耳力过人,愣是从中听出些许挫败。
毕竟周其手中若真有甘松香,尚且有努力的空间。偏偏他虚晃一招,白白让人空欢喜一场。
阿允这般情绪寡淡的人都能不可自抑地流露出些许挫败之情,那他当时对礼部尚书手中的甘松香存了多大的希冀,可想而知。
谢祁心下一片温软,眼神柔和得不像话。他动了动嘴,正要开口。
江怀允抬眼看过来,依旧眉心紧蹙,先一步道:“明日刘太医不当值,请他上府来给你诊脉。”
谢祁:“……”
竟是须臾之间便自己理好了心绪。谢祁咽下安慰的话,笑着应道:“好,明儿一早我就让康安去请他过来。”
江怀允拿起一本奏折,想了想,又问:“先前刘太医大约多久为你诊一次脉?”
“……”这些琐事他素来都不上心,一时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顶着江怀允探究的目光,谢祁诚实道:“不记得了。”
江怀允回想了下近半年来谢祁府上请刘太医的次数,一锤定音道:“日后每隔一旬便请刘太医来给你诊脉。”
这语气并未留下置喙的余地,谢祁却分毫不恼,顺从地点了点头:“都听阿允的。”
江怀允思虑片刻,嘴唇翕动,似是又要补充。
“阿允。”谢祁截断他的话,无奈提醒,“这毒在我身上盘踞了十五年,也就只在闻过甘松香后发作了一回,大多时候都没有大碍。你不必如此顾虑重重,况且——”
谢祁微一停顿,似是非要等到江怀允询问才开口。
江怀允看穿他的心思,抬眼问:“况且什么?”
谢祁一笑,这才续道:“况且,你我昨夜才算情定,阿允若不理政,眼下合该是花前月下畅诉衷情的好时机,总是提我身上的毒,着实有些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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