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第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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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去查看,发现树与门还有可容一人通行的间隙,于是阮玉仪便拢了拢裙摆,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
眼前之景一下开阔起来,诵经声也愈加清晰了,阮玉仪循声观望,发现声音是从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虽不见众僧,门口却立着一玄色暗纹锦衣的公子。
一只玉冠将他的墨发高束,他身长玉立,且气质卓然,只一眼,就让旁人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
阮玉仪站在榕树下,思忖了片刻,而后怀着心中歉意,解下了一条红绳。希望人家莫要怪罪,她是不得已,才需要借用这祈愿的物件。
她抬起手,轻薄的衣袖就从手臂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臂。她边垫着脚尖,边侧头问木香,“你瞧这样可行?”
木香笑着夸赞,“奴婢若是男子,定然也喜欢小姐这般的。”说着,她往偏些的角落挪了挪,到时候那位过来,她也好避讳着些。
阮玉仪心里总是不安,担心枝丫找得高了,手举太过显得粗鲁;又是担心这个系法繁琐,待会儿不便回话,于是一遍遍练习着。
她哪里知道她微仰着头,青丝掩映下,一段脖颈光洁如玉的模样,又是如何地引人遐思。那长长的红绳落在手上,将她的肌肤衬得白皙胜雪,竟是比之满树垂落的红,还要惊艳几分。
那边的诵经声从容地继续着,久久不绝。
秋里的清晨已是捎上些寒冷,阮玉仪不胜寒意,纱衣包裹下的身子,被凉风吹得细细发抖,瞧着分外惹人怜。
可她仍是固执地立在原地,偏生要等那人走来。
不知过去多久,当她感到有些晕乎,眼皮沉重,几乎站不住的时候,佛经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一个清冽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阮玉仪蓦然回首,双颊微红,泪光点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自模糊的视线中,勉强瞧见这玄衣公子的样貌。
这是个满身矜贵之气的年轻公子。
他生着一双轻微下三白的桃花眼,鼻梁挺直若削成,脸廓却相对柔和,成就了一种矛盾的美感。
这使人不禁联想到他笑时的温润如玉,而眼下面无表情,则仿佛一身肃杀之气,虽是手执着折扇,却更像握着一柄饮血的长剑。
她这脚下一动,足腕间的铃音叮当,如仙乐入耳,仿佛带着无数细小的钩子,摄人心魄。使得莫名听见铃音,循声前来的姜怀央也怔住了。
这铃音夜夜入他梦来,他自是再熟悉不过。
佛祖跟前,无欲之地,他却不可控地将眼前女子带入了梦中情境。
他总觉得她应该攀上他的脖颈,软声撒娇,她的眼尾不施脂粉,也显出异样的潮红,她的鬓发微湿,黏在额角,整个人儿似乎软作一滩春水。
这串微弱的铃音,将姜怀央听得心思旖旎,忽地觉得身上有些许燥热起来。
只是他神色不变,言辞间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克制,“此非你能久留之地,还不速速离开。”
对方下的逐客令落在阮玉仪耳里,尽数成了嗡嗡的低鸣。
她顾不上身体的低热,欲欠身行礼,不想眼前一黑,整个人瘫软下去。
“小姐!”
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双粗粝有劲的手接住,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鼻息间满是皂角的幽香。
第6章 投怀
再清醒时,阮玉仪睁眼见到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陈设质朴,而旁边守着的是神色担忧的木香。
她一抬头,额上敷着的凉帕子就掉了下来。
木香将帕子浸入一边搁着的水盆中,揉搓了两下,挤干水分,叠好置于她还有些微热的额上,顺势将人摁回榻上。
“小姐,奴婢早些时候就说了,这么穿定是要受凉的,如今可好,这病啊您便乖乖受下吧。”木香絮絮叨叨。
着凉了吗?她探了下自己的脸颊,果然感觉到异样的温热。
她有些心虚地瘪瘪嘴,嘟囔道,“定与昨夜里那凉风也相关啦。”
木香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早该给小姐换上厚些的被褥的,那窗子,也该是仔细检查的。夫人也是,不知安的什么心思,别的空院子跟宝似的揣着,偏生给了这间。
“对了,”阮玉仪稍稍侧过脸,问道,“我们这是还在圣河寺吗?”
木香哪能不晓得她在想什么,揶揄道,“小姐其实心里想问的是世子吧?您放心,还是世子殿下亲自将您抱进来的呢,东西也是他吩咐人备来的。”
看来确实是如传闻中一样好接近的。阮玉仪松了口气,这么一来,接下来的一些事,也就更顺理成章了些。
门口传来叩门的声音。
她望去,是个小沙弥,正双手端着碗东西,踌躇在门边,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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