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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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央面上虽是又翻开了书,实则余光一直注意到她正站着,他拨弄着书页,一个句读反复看好几遍也没看进去意思。
他压下燥意道,“站着做什么,碍眼。”
阮玉仪这才寻了与他一侧的长椅坐了,趁他垂首看书,抿着唇,悄悄挪过去一点,再挪过去一点,总以为他不曾发觉。
直到那婢子端上茶水,阮玉仪几乎已是与他并肩坐着了。
月砂本是要随着姜祺一道外出的,谁知世子这次竟不打算带她,她气闷地攥紧了帕子,心道,估计又是找那秋娘去了。
她是世子的贴身侍婢,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差遣她,她就在后院偷闲。不想正经过湖心亭时,却被温雉捉去取茶水,于是她只好怀着一肚子气去了。
见着粉妆玉琢的阮玉仪,她不禁想到了那个同样乐忠于打扮的秋娘,心生不屑,暗骂着花枝招展。
见她与另一位主子几乎偎在一起,更是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她未曾见过新帝的面容,只以为他是太妃母族的哪位小辈。
月砂端着瓷盏托,走近阮玉仪的时候,愈发暗恨命运不公,同为女子,怎么有人为主,有的就得为婢,她若有个好点的出身,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在郁王世子怀里了。
想着,她撇了一眼阮玉仪,见她安静地坐着,并不注意自己。
而后她假装脚下一绊,连杯盏带承盘一并摔了,里边的茶水大半倾倒在阮玉仪的衣裙上,小半被姜怀央挡了点。
实在是事发突然,他便是想将她拉开也来不及了,只得伸手去挡,可惜仍是晚了一步。
第30章 系带
阮玉仪瑟缩在长椅上,从胸口到腰处都是一片深色的水迹,垂着眸不说话,像是被吓着了的模样,颇为楚楚可怜。
侍立在侧的温雉也是一惊,忙上前斥道,“怎么做事的!还不赶紧收拾了!”
月砂虽是埋头捡拾碎瓷片,一副惶恐模样,心下却暗生快意,她就该取滚烫的水,往这人脸上泼。
胡乱思忖间,她不慎叫瓷片锐利的边缘划破了手,血珠一下就从指尖冒出了,她轻呼一声。
月砂蹲着身子,裙摆曳地,难免有些沾到了地上的水迹,显出点狼狈来。诚以为这副样子能得了旁边那清俊公子的怜惜,不想他连正眼也没分她一眼。
顿时感到有些丧气。
阮玉仪却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婢子的心思的。
她拿帕子擦拭衣裙,只是有些已经渗到里边,湿乎乎的擦也擦不掉,顶多也就是将粘在上边的茶叶取了下来。
她有为难地看向姜怀央,“殿下,这儿有能换的衣裳吗?”她这话虽是有些不妥,可这身衣裙染了茶渍就分外显眼,的确是不能就这么出去的。
她所着的衣衫不算是厚实,露出衣襟上雪白的一片,这会儿被温热的茶水一碰,竟就娇气地泛起红来。
姜怀央不知想到什么,喉头一动。
他转过脸,一思忖,对温雉吩咐道,“去将太妃屋里那件罗裙取来给她。”
温雉一听,就知道说的是哪件了。
方才主子过来的时候,顺便捎来了宫里给太妃做的衣裙,料子虽是太妃自己选的,可真正见着东西,却嫌样式太花哨。
本是叫主子带回去随意赏了哪个妃嫔,也不算是浪费,如今倒恰好用上了。
这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可取太妃的衣裳,不需要经由太妃同意吗?阮玉仪有些犹疑,于是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姜怀央微掀眼皮,“别多问,有的换就是了。”
一件衣裳而已,哪里值得这般惶恐,何况本就是太妃不喜的。
见他般说了,阮玉仪也就不再多言,由温雉领着去了。
走时见月砂还伏在地上收拾,低头垂眼的样子好不可怜,没往深了想,随口安慰了一句,“我没事,别怕,下次仔细着些就行。”
可大府邸的婢子到底是比程府这样小宅第出来的心思重,阮玉仪走上好一会,仍是磨磨蹭蹭地收拾着,就盼着随便世子还是眼前这位公子,能多瞧她一眼。
月砂迟迟等不到他的反应,正起身,想说些什么,“我……”
却见姜怀央眸色阴沉,像是她不存在似的,略过她就离开了湖心亭,大步走动间,衣袂微飘,带起一阵熏染在衣物上的幽香。
其实他哪里不清楚眼前这婢子的心思,若真要比起来,比朝堂上那些老家伙可要精明得多,他只是怠于理会,且觉着厌烦,因而才不想继续呆在此处罢了。
温雉给阮玉仪拿来衣裙后,就给她找了间附近的空厢房供她更衣。
她抱着衣物去了偌大的屏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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