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第4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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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忖半晌,也没明白他的意思。脑中忽地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她抓着大氅的手紧了紧。
她带着衣物去了隔壁的厢房,再回来时,手中抱着换下的湿衣。在她离开这段时间,姜怀央自是也换了干爽衣物,他面色如常,衣冠楚楚,却是与来时并无太大差别。
仿佛两人同时浸了水,但狼狈的只有她一般。
温雉见这情状,自觉地悄悄退了出去。
注意到来人,姜怀央抬眼望去。
她的身形比他小上不少,穿着他的衣物自是撑不起来,显得空空荡荡的。瞥到她领口处的白皙,他方才蓦地意识到,若是她的湿掉的衣裳都换了下来,那么——
他将人扯过,摁在床榻上,又往上盖了一层被褥。
“好生呆着。”他冷声命令道。
她身上触及的,尽是他这大氅丝滑的触感,红晕一直从她的耳尖蔓延到肩颈处。听他这么说,只乖巧地拉过被褥,低低嗯了声。
此时,木香端着一个承盘,垂首进来。盘上置两只杯盏,却不知装了什么。
阮玉仪紧盯着那两只瓷杯,面上一热。她伸了手,接过木香递上来的那只杯盏,低垂着眉眼,往里边吹气,白烟便顺着杯壁飘上来。
她抿了一小口,便皱起眉来。
里边装的是热酒,入口辛辣。这木香也真是的,用热茶不也行吗?她暗自腹诽,还是为了做样子又喝了点。
木香将余下的酒往姜怀央那边递了递,“殿下,这酒已是温过了,您可以喝一些暖暖身子。”
姜怀央并未说什么,颔首接了。
木香这才松下一口气,退了下去,且掩上了门。
身边下人来来往往时,还不觉着有什么,眼下只余他们两人,厢房内的空气便似是忽地燥热起来。阮玉仪不安地扯了扯衣领。
姜怀央垂眸看那杯中之物,稍尝了些,发现果真是酒。难怪方才小娘子喝下的时候,神色看起来那么艰难了。
在那梦里时,她也素来是沾不得太多酒的,连几口果酒都能吃醉,何况是眼下这烈酒。他撇了她手中的杯盏一眼,却是发现并没动多少。
他指尖微动,使得那杯中的酒液晃着。这酒液似是要晃出杯壁的,却被他控制着力道,滴酒未洒。
“里边装的是什么?”他望进她的眸眼,唇间噙了冷笑。
他这般的眸光,简直要将她一眼看穿似的。阮玉仪心中一跳,怔了下,牵起一个笑,“木香不是说了吗,只是温过的酒。殿下还是喝上一些的好,去去寒气。”
她的声音清凌凌的,如绕过硬石汩汩流着的泉水,温柔且带着恰到好处的媚意。
若是寻常人,叫她这么一劝,哪里有不喝的道理。便是剩了一滴,都要怕这小娘子难过的。
第81章 娇声
可姜怀央哪里是在寻常处生存的人。
有无数人想要算计他,也有不知凡几的人想要讨好他,他们往他这里送过利刃,也送过美人。这倒使他长了不少见识,因此,他只消碰一点,便知道这杯里装的是什么。
有酒不错,可也不乏过量的“娇声颤”。
此物药性烈,也不知这小娘子叫丫鬟往里边放了多少,连酒的色泽都与她手中那杯稍显出不同来。
不过此事她倒真是冤枉,之所以颜色都变了,是因着木香没干过这事,心下紧张,手一抖,便放得多了。她也对这些没什么数,于是就如此送来了。
姜怀央凝视着手中杯酒,垂眸敛尽所有情绪。
他不是没想过驱逐那荒唐的梦境,可发现最好的安神药就是梦里那唤作泠泠的小娘子。
他也试图避开她,想着利用她治了这怪梦,就将人赶走,大不了送一些金银首饰将人打发了,可他又发觉,这小娘子真正需要的,根本不是荣华富贵。
他不得不承认,他在那榕树下见到她的第一眼——或许还要更早些——便对她有欲,驱不散,也晾不凉。
他鬼使神差地任由她一次次接近自己,任由这欲如梦中那不可控的大火一般,愈烧愈烈,结果就是他们两人,谁也逃不掉。
他孤身一人自地狱般的地方杀出来,双手沾的尽是鲜血。可偏生就有这么一个美娇娘入他梦来,她的手是拿脂粉金钗的,是闲时用来侍弄花草的。
她自以为勾人的手段了得,却每次稍接近他一点,就忍不住红了耳尖。她看上去是那般纯良美好,似是与他完全不是一路人,这却更使得他几次几乎按捺不住想要将其蹂躏,叫她娇声哭泣的心情。
如果真的压抑不了——
姜怀央将她手中碍事的杯盏拿过,随手放在一边的几案上,就如梦里做的那般。
如果真的压抑不了,索性就放纵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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