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第4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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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首任由木香为她擦干身子,又侍候她更衣。而后她便去床榻上歇着去了。
原以为睡一觉就会好受上一些,可失了温水的包裹,寒意拂上来时,她却愈发觉得不对劲。她身上的燥热并未削减半分,反是一直潜藏在她的身子里,一阵阵地袭来。
她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手中死死攥着被褥,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一些。
可她还是不受控地发着颤,一种酥麻从覆上她的脊骨,叫她软了身子,也不敢动作。
待木香发现她的异样时,她已是将头埋在锦衾中沉沉昏睡过去,面色潮红,额角覆着一层薄汗,帘帐中氤氲的俱是香膏的气息。
木香见她在梦中还蹙着眉,紧抿着唇,恐她被梦魇了住,便轻轻去推她的肩,唤道,“小姐,小姐——”
阮玉仪嘤咛了一声,才悠悠转醒,睁开眼,便恍惚觉着那股热意又袭上来,要将她整个儿都侵蚀殆尽般的。
“小姐,”木香探了下她的额头,不放心地问道,“不若奴婢去将府医请来罢。”
她深知这并非是发热,哪里是府医一些药便解决得了的,便费力道,“不必,去帮我倒杯凉水来就是。”
“可是您看起来——”木香犹疑着。小姐看起来并不好受,可别是落了水,受凉后发起了热。这可拖不得,是要烧坏身子的。
阮玉仪仍旧不松口,只说是要一杯水来就好。
木香拗不过她,只好无奈地去了。几乎倒满了的一杯白水,她很快便喝尽了,凉意滑入喉咙,她才顿感身上的热意有所消散。
而后她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偶尔醒来几次。其中一次被木香叫起来逼着用了些晚膳下去,又在院落里随意走动了会儿,这才被允许回床榻上。
红罗帐罩着整张床榻,透过这帘帐,看外边什么都是一片红。她盯着这红,不知什么时候又失了意识,因着无人搅扰,直至次日清晨方才醒来。
晨间去程朱氏处的请安,便也推脱了身子不适,并没有去。
程朱氏被长子的亲事缠住了手脚,没工夫理会她。可昭容却起了疑心,明明上次见着还好好的,怎的忽地就病了去,莫不是一纸和离书,击垮了她的身子。
昭容揣着胜利者的心态,遣了府医去给她瞧身子。
虽是专为了去膈应她一番,却还美其名曰,过些日便是他们的良辰吉日,妹妹可莫要在这节骨眼儿上病了去,平白招惹晦气。
那府医已是候在了门口,阮玉仪也不好回绝,便回了床榻,放下帘帐,叫木香将人请了进来。
红罗帐里,她隐约能瞧见那府医见了礼,道,“见过表小姐。”
她低低嗯了声,算是回应。
不知这帘帐委实太艳,红得似火,才将她的身子又烧得灼热,她不自觉攥紧了身下的锦衾,死死抵住牙关,抑住喉间的低喘。
“表小姐是何处不适,可否详述?如此在下才好诊断。”
第83章 避子
她忽地又想起那玄衣男子来。
不论是落水还是其他,在她处于鬓发散乱,簪钗歪斜的狼狈时,他却总是能保持衣冠整洁,面色如常,似乎只有她一人情动,这才是更叫她心生耻意的缘由。
阮玉仪咬紧唇,缓了口气,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许是有些发热,麻烦您瞧上一瞧罢。”
府医见一只白嫩纤细的手腕伸出帘帐,神色一动。连一只手都恍若柔夷,不知这被和离了的前少夫人,得生作怎般的天仙模样。
直至木香将一方丝绢覆在那上面,遮去了那段白皙,府医这才敛下眸,隔着丝绢,小心地将手搭在她的腕上。
不消多时,他便收手起身,拱手道,“表小姐脉象虚浮紊乱,许是有些受了寒气,在下为您开些药来便是了。”
其实刚碰到她的脉不久,他便发现她的脉象很是奇怪,并不像是寻常风寒。
这表小姐从前在府中,的确还算是要敬意上几分的人物,可如今失势,却不必如此上心了。何况长公主早先便与他交代过,他更应该紧着哪边,自不必说。
木香闻言,这才算是放了心,好生将府医送出了院子。
他还要折回西厢房给公主回话,哪里敢叫木香送太远,行至厢房门口,只说届时会将药送过来,便不让她继续跟着了。
她也正担心着屋里头的小姐,对府医的话并未多想,只欠了欠身,回了厢房中。
这府医正待离去,忽地注意到摆放在台矶之上的一盆花卉,土壤上似是铺了什么别的东西。
他眼中泛起疑色,瞥了一眼房门,见仍旧是关着,不闻里边动静,这才走上前细细查看。他拿指尖捻了一点起来,褐色草絮状,是药渣。
这倒是奇怪,这药渣还是湿润的,说明刚倒出来不久。可若是这表小姐已服了药,他说要给她开方子,怎么不见回绝?
如此想着,他将药渣放在鼻下,轻轻一嗅。蓦地,他微略睁大了眼眸。
三棱、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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