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服软,丢掉的不过是面子。这种东西一钱不值。就像一条昨天还在吃/屎/的狗,今天突然被亿万富翁收养,如果不剖开肠胃,谁也不会知道,它嘴唇边缘残留的牛奶和炸鸡碎末背后,还带有淡淡的粪便恶臭。
……
身份检验窗口依旧排着长长的队伍,从机舱方向传送过来的行李,被旅客们按照个人号牌逐一领取。空港大厅里随处可见身穿黑色制服,往来巡逻的武装警察。身材高挑的女姓客服人员笑容可掬,自动售货机可以买到热咖啡和各种零食,甚至还有地球上很难见到的新鲜热带水果……所有这一切,都与繁华的移民星球没有任何区别。从某种程度上看,往来于新明斯克的人流,并不亚于新伦敦、新燕京、旧苏黎世,或者重建后的巴黎。
张奎山把护照递进检验窗口,身穿淡蓝色上衣,皮肤拗黑的审验官看了他一眼,目光迅速扫过护照,左手将一张空白身份卡插进激光信号器切口,完成打印之后,在“予以放行”栏目中,用力盖上防伪印鉴。
“欢迎来到新明斯克————”
审验官微笑着,将核准过的护照重新递还给张奎山。后者报以同样友善的笑意,点了点头,带着行李,慢慢走出机场大厅。
这里的空气很干燥,也很热。不过,张奎山已经从中闻到了钱的味道。
“这里的女人,真他/妈/的多,也真他/妈/的/搔————”
他戴着墨镜自言自语,目光不断扫视着身旁往来的女姓————这似乎是新明斯克最为独特的风景。这些女人很年轻,身材窈窕,穿着暴露。她们根本不在意旁观者眼里的目光成份。无论嫉妒或者羡慕,贪婪或者愤恨,甚至是/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的厌恶,女孩们都抱以阳光般的微笑。
张奎山亲眼看见————一个与自己同乘一艘飞船抵达新明斯克,刚刚通过身份检验,头顶几乎彻底光秃,脸上满是颗粒与凹坑,如同天花治愈病人般的老头,已经被两名花一般的年轻女孩拥在中间,满面幸福的搭上一辆计程车,朝着酒店方向驶去。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但谁都可以想到,那不过是身体和钞票之间的交换。如果一定要用正规严肃的语言描述这件事,那就应该是正当的劳务交易。当然,其中也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诸如“爱情”之类的火花产生。
迎面,走来一名身穿蓝色制服,胸前佩有空港服务标志,年龄最多不超过十八岁的年轻女子。
她有一头漂亮柔顺的棕色长发,裁剪合体的制服完美拢住腰身和臀部。裙子明显太短,只能遮住双腿中间略下三、四厘米的部位,上衣领口也太低,几乎露出整个/乳/房。如果在移民星球,这样的着装打扮,只有在夜总会和/色/情/场所才能看见。在新明斯克……这似乎已经成为女人们的统一服装模式。
“您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微笑着,对张奎山弯腰,鞠躬。这种富含友善的动作,使她的衣领垂得更低,从胸口位置露出更多令男人感兴趣的东西。
张奎山开始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下方的生殖器也不由自主膨胀、硬化。他舔了舔嘴唇,强忍着想要把对方按翻的冲动,用不太自然的口气说:“我需要一辆计程车,带我去最好的观光酒店。”
他毫不怀疑,只要从口袋里摸出足够的钞票,就能与这名女服务员共度良宵。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而且,酒店里的可供选择的对象,应该比空港服务区多得多。
计程车是一辆客用型的“奇瑞”。司机很年轻,也很英俊。他的殷勤和谦恭,让张奎山真正感受到了身为“大人物”的优越。直到坐进柔软舒适后座的时候,他仍然不禁有些感慨————新明斯克的确令人流连忘返。暂且不论风景如何,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能够在这里寻找到嘴适合自己兴趣的对象。可能是爱情,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欲/望。它们可以让你心甘情愿掏空腰包,带着丰富饱满的回忆。连连不舍登上返程的飞船。
……
“先生,您是第一次来新明斯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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