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在狠狠叫嚣:弄她。
周祁枭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缓慢变的越来越重。
时间在轰鸣声中仿佛被碾碎拉长。
忽然周祁枭眼尾一扬,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轻笑着吐出四个字。
“甘之若饴。”
这时耳机里传来一声吼:“头儿!你是不是被夺舍了!你不是应该说你想得美!做梦吧……嘟嘟嘟的……”
温冉一听,顿时跟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似的,刚要去碰戴着的耳机,周祁枭的大手就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了椅背上。
另一只手按了耳机上的中控按钮,关了公共通讯频道,然后将耳机拽下随手一扔,紧接着扣住温冉的后脑,压了上去。
安静的一瞬间,滚烫柔软瞬间侵占了温冉的口腔。
如烈火燎原般野蛮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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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震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削的精致的苹果,然后举起来对着躺在病床上的姜霁川。
刚要照相,看着儿子如丧家犬似的表情,放下脚,踢了一下床。
“给你妈拍的,笑不出来也别摆个哭丧脸。”
姜霁川点了一下头,在姜震再次举起手机的时候,抚平嘴角,看起来正常了几分。
姜震照完相,直接将削好的苹果咬在嘴里,然后给他心肝儿发信息。
发完了,看见老婆躺在阳台躺椅上晒太阳的自拍照,他才心满意足的将手机放下,然后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