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都有人们留下的快乐和欢笑声,除了医院。
不管是谁不得不进医院时都不会笑出声,哪怕医生解决了他们的病患,他们也不太可能会笑出来。
即便有,那也是劫后余生的侥幸,而不是高兴。
抢救室外,很多人都面无表情的或坐或站,当“抢救中”的灯变得暗淡之后,人们重新打起了精神。
两名医生脸上带着些许笑容的从抢救室里走出来,摘掉了口罩,“手术非常成功……”
这或许是医院里为数不多,能真的发自肺腑笑出来的人。
病人的痛苦,就是他们的业绩!
很快老人被重新推了出来,又陷入到沉睡当中。
兰登参议员向林奇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和他一同进了一间会客室里。
只要有钱,在任何地方都会有会客室。
不管是皇宫,还是医院。
房间里除了林奇之外还有其他几名参议员,林奇和他们见过面,但不熟悉。
在兰登参议员的介绍下,林奇分别和他们每个人都握了握手,随后大家各自坐下。
这些参议员都是进步党方面的参议员,林奇并没有和他们有过深的接触。
一方面他们每个人的背后都有支持者,作为某些群体的在国会的利益代言人,贸然的和他们接触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政治和资本的苟合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资本家把一箱子钱丢在桌子上,然后告诉政客们“你得按我说的做”那么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