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荷低头,“……今天我不能出门了。”
徐弄清低沉道:“我陪你在家。”
“我不想和你讲话。”
徐弄清:“对不起,我陪着你。”
“……”
虽然不搭理人家,但是人家做的早餐是要吃的,亲手做的小蛋糕也是要吃的,新的同款衣服也是要收的。
其实收衣服的时候舒荷的气已经消了不少,他抱着衣服腮颊轻鼓,嘀嘀咕咕地扭捏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徐弄清倒像是觉得他可爱似的,抬手按了按他鼓起的腮颊,顺从答道:“好。”
于是气焰就这么消失了,人就这么和好了。
经过半年准备,婚礼日期如约而至,舒荷给一些朋友送了请柬,几乎全来了,除了乔泽兰。
乔泽兰的电话都打不通。
婚礼结束后他才接到对方的电话,说是在国外有时差,抱歉缺席了他的婚礼,礼物会给他补上的。
舒荷隐约感觉乔泽兰有点奇怪,但又说不清,他思来想去,忧心忡忡地问乔泽兰是不是得了绝症。
不知是看了多少狗血剧。
乔泽兰:“……”
乔泽兰本来喝了很多酒,现在是直接被这句话气笑了,酒也醒了,“绝症?我要真得了绝症你满足我一个遗愿好不好?”
舒荷:“……真得了呀?”
“没有。”乔泽兰咳嗽两声推开面前的酒,“最近接手家里的生意很忙……提起这个,我必须得说一件事,小荷,以后你不走做生意这条路,你家的生意是要一直给外人打理,还是会交给徐弄清?”
如果是后者……那徐弄清给出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最终还是他的,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