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浅笑,“算不上,学过一点皮毛。”
凤老的徒弟,竟然说是一点皮毛?
时小姐未免太谦虚。
这年纪这么低调谦虚实属少见,吴淮关心的问,“雍老,您这会觉得如何,不如我给您针灸?”
“无妨,我坐一会就好。”
刚说完,老人带按键的老式手机就响了,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在凤家中药店这儿。”
“您没事吧?”
“没事。”
“我马上到。”
雍老收起手机,跟吴淮说,“刚刚这小姑娘精准说出了我的症状,你去帮我抓点药吧。”
吴淮点头,“稍等。”
没几分钟,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地上拖出很长的影子,时商往门口看,一身旗袍搭配绣花平底布鞋,能把旗袍穿出这么韵致的,时商也就见过一人身上有这样的味道。
雍丽景径直朝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走去,语急,“爸,你怎么又乱跑?”
时商眉头一跳。
这位老人家竟然是雍丽景的父亲。
雍老皱眉,“现在还能走,不出来走走以后只能躺床上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