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干得就更卖力气了。
    三柱子觉得许兰就像个苍蝇,围着他嗡嗡嗡转,一圈又一圈,他不耐烦极了:“大嫂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兰故作无辜:“我这不是干活呢吗?”
    “三柱子你咋了,我干活也不行吗?”
    “干活碍你眼了吗?”
    许兰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姜晚婉在旁边看了全场,得出一个结论,沈果果随谁,她算看明白了。
    三柱子忍了忍,忍了又忍。
    “行,你以后别后悔。”
    擎等着吧,等牵牛嫁进来,有你哭的时候。
    大房以后遇到啥事,都别来求他!
    许兰被逗乐了:“我能后悔啥啊?别是你后悔!”
    这小子,太有意思了。
    肯定这边山多,他冲到啥了。
    晚上下工,姜晚婉回到军区,顺着小路走回去,远远看到自家烟囱冒烟,她拎着蘑菇加快脚步往回走。
    沈行疆穿着黑色短袖,坐在井边清洗刚宰杀好的兔子。
    姜晚婉把蘑菇放到一边,撸袖子想帮他。
    “进屋去歇着,不用你。”沈行疆嫌弃她碍手碍脚。
    姜晚婉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陪他:“疆疆你真帅,真好,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就是你了。”
    沈行疆拎着带着血丝的兔子在水里清洗,他把血丝揉搓下去,洗得差不多,拎着兔子控水。
    男人倒了脏水,起身压水时,淡淡来了句:“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姜晚婉:“?”
    “住嘴,不要仗着你长得帅就可以乱说话。”
    沈行疆:“……”
    洗完,沈行疆把兔子剁了又冲洗一遍,他干活很认真,低着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睫毛又长又直,鼻梁很高,鼻头如玄丹,大小刚刚好,唇瓣是淡淡的粉,每个角度都能让人欣赏许久。
    更别说,这男人长得好看还会做饭。
    沈行疆拿着斩骨菜刀,几下将兔肉剁碎。
    “可以再小点块,入味儿。”
    沈行疆默默地将几块大的重新分成小块,剁完肉再次清洗就可以炒了,姜晚婉跟在他身后,炒辣椒的时候有些呛,她就站在门口等。
    油在铁锅中爆出香,沈行疆把野葱段野蒜末还有姜段扔下去,翠绿澄黄一起入锅,在锅里泛起小泡泡,花椒大料混着葱姜蒜的味道爆开。
    锅里面的佐料炒得差不多,他把兔肉全都放下去,比指甲盖大一点的兔肉下去,经过翻炒,每个面都变得金黄焦脆,炒到火候下辣椒。
    “咳咳。”
    姜晚婉被辛辣锅气呛了一口。
    沈行疆皱紧眉头:“出去等着。”
    姜晚婉跑回屋里喝了口水才缓过来,眼睛也被呛得发红。
    八点多,沈行疆把菜炒好,大米饭,一大盆肉,还有额外的一块白煮兔肉,是给姜有肉的。
    除了一盆兔肉,还有一盘清炒小白菜土豆蘑菇,姜晚婉没急着吃,把兔肉和青菜蘑菇各盛出一份放到饭盒里:“等会儿吃完咱俩把这个给含章哥送去,给他们尝尝鲜。”
    沈行疆盛了两份米饭放桌上,拉着姜晚婉的手坐下,给她挑了两条带腿骨的兔肉。
    姜晚婉早就馋的流口水,从辣椒和花椒中挑出来的兔肉麻辣鲜嫩,一口下去,她仿佛看到了她太奶。
    “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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