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放鞭炮。”
    放完鞭炮,可就是新人进门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敬茶,改口,礼成。
    任家父母是要面子的,请了单位的领导和同事,还有自家的亲戚,摆了三大桌酒席。
    任杰高兴就贪了几杯,人就晕晕乎乎的。
    林冬及时扶住他,“小心,别摔了。”
    任杰有些大舌头,笑嘻嘻地说道:“锅,以后咱就似,似一家人了,你得罩着我点。”
    “行,前提是你别犯法……”
    “晦气,大喜日子不说这个,我去趟厕所,锅别跟着我闻臭气。”
    这人岂止是醉了一点,显然是醉的不轻。
    任杰去解决了人生三急,忽然有个人撞了他一下,塞给他一个白色的信封,“收着,找个没人的地方看。”
    任杰迷迷糊糊的,就装进了口袋。
    酒席是下午两点多钟散的,任母在收拾桌子,新嫁娘林红没有偷懒,也帮着一起收。
    “任杰呢?”
    “他喝多了,我扶他去床上躺着了。”
    “酒量差还喝那么多,纯粹自找苦吃。”
    林红笑着说:“妈,今天客人多,咱不拂他的面子,以后要是醉酒,可得管管他了,对身体不好。”
    任母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叹口气,再不满意也是儿媳妇了,以后试着好好相处。
    就冲这主动帮着收拾的劲,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夜,很快就来了。
    任杰没有出来吃饭,只说还头疼着,任母骂了几句,就不管他了,招呼男人女儿和儿媳妇吃饭。
    都是中午的剩饭,林红不爱吃,就扒拉了两口就拉倒了,问起来就是不饿。
    任母说:“不用等着收拾了,去房间看看任杰,别吐了或者不好受。”
    林红从善如流,“好的,妈,我去了。”
    任母追上她,又嘱咐了两句,“你那个有身子了,任杰要是胡闹,别由着他。”
    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就怕儿子年轻气盛忍不住,所以任母才嘱咐了两句。
    林红羞涩地笑了笑,“妈,我知道了。”
    任杰确实喝多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林红去倒了杯热水,等到不太热了,才从兜里拿出一包东西,喝口水服了下去。
    等到身体有反应了,林红才跪在床上,把任杰拉了起来,喊他脱衣服睡觉。
    任杰用手一挡,“我!睡!觉。”
    光睡觉哪行啊?林红帮任杰脱了上衣脱了裤子,下身只留一条裤头。
    自己的也同样脱了,钻进了一个被窝里。
    “任杰,任杰。”
    林红小声喊着,任杰给了反应,“谁?谁叫我?”
    房间里没有开灯,林红偎在任杰的怀里,“是我,你醒酒了没有?有没有不舒服?”
    林红的手在任杰的身上四处点火,明明是摸他的额头,偏偏去摸了他的耳垂,在他的喉咙间呵着热气。
    更有甚者,往后退身子的时候,手碰到了任杰敏感的男性部位。
    任杰一把把林红搂在怀里,像嘬一个大蜜桃一样嘬个没完。
    林红用小手推拒了一下,不过软软的,根本没有什么力量。
    “任杰,别这样……”
    一边说着别这样,身子却偎的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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