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霆他们干得很漂亮。我给他的那个信封里装的是万宝山村中朝农民发生冲突事件的简报。命令他们必须妥善处理好此事,否则日本人肯定要利用这次事件挑起中日间的摩擦。我对这次行动的指示只有一句话:“转移目标,嫁祸于人。”
李静霆他们秘密进入万宝山村后,没费多大劲儿就调查出有两个日本警察土屋和高桥住在挑起此次事件的汉奸――“长农稻田公司”经理郝永德的家中。当天晚上,这两个日警出去喝酒,在路上就被突击队员给绑了。静霆他们用两瓶高度白酒将这两个日警管得不省人事,然后架着他们来到了一户朝鲜侨民的家中。
事先他们早已经侦察好,这户朝侨家有四口人:丈夫、妻子和两个女儿。在和中国农民的冲突中,这户人也闹得很厉害。几个突击队员蒙着面,架着两个日警闯进了他们家中。先是用枪逼住男女主人,然后将两个女孩儿的衣服扯掉,特别还把内衣撕成碎片胡乱仍在地上。接着,把两个日警也脱得一个一丝不挂,一个就剩一条兜裆布。然后,三黑用在厨房找到的一把菜刀,对着两人狂砍起来,祁明抄起一只凳子塞在女主人手里,再握着她的手,抡起凳子狠砸。不一会儿就制造出两具血肉模糊而且酒气熏天的尸体。
做完这一切,他们放开了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这户人,让两个姑娘穿好衣服,帮他们胡乱收拾了两个包袱,然后挟持着他们四个人向长春县跑去。到了县城,李静霆给了这户人五十块大洋,让他们自己跑路。临行前告诫他们,如果想死,就回朝鲜,不想死,就化装成中国人,躲进关内安身。
后来我听说,日本人将万宝山村所有的朝侨带回了朝鲜。估计等待他们的是血腥的报复。不过,没办法,只能求上帝保佑他们了。
转眼已经到了八月中旬。我带领着突击队员将新趸来的武器弹药运回到伯爵府内,并命令全体突击队员熟悉其性能和使用方法。同时也将关东军在9.18事变中的军事部署通报给张学良,不过我将日军数量加大了不止一倍。我估计关东军会根据川岛芳子和川西田的情报,将参与9.18事变的军队数量加大。
在这段日子里川岛芳子几乎和我形影不离,我趁她去沈阳才脱身去运武器。川岛芳子吸上我加料的绿摩尔后,最近已经显示出染上毒瘾的症状。虽然剂量不大,但每天如果不吸上两支烟,也会哈欠连天,萎靡不振。她也曾怀疑过,但我的解释就是,最近性生活太剧烈,太频繁了,睡眠不足,所以会有这种症状。我一边说一边也假装打着哈欠,又抽出一支绿摩尔给她点上。
川岛芳子一下火车,就直接来到了平安楼找我。“快,快给我一支烟,我受不了。”原来她的绿摩尔在火车上就已经抽完了。此时的川岛芳子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她的头发蓬乱,眼圈红肿,一身合体的男士西装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此时她正蜷缩在沙发上贪婪地吸着我给她的烟。一支烟抽完,川岛芳子的精神恢复过来。
“说,你给我吸的是什么东西?”川岛芳子一边哭叫着一边用手中的皮包抽打着我,完全一副泼妇的样子。
“那是四号。一种能让你上天堂,也能使你入地狱的东西。”说完我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川岛芳子哭倒在我的脚下,看得出她的确有些伤心。
“爱新觉罗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