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袭击造成了我们两个队员受伤。不过还好,两人只是伤了手臂,伤口虽然很深。但是并没有伤到骨头。贴上王大年的特效膏药应该很快就会痊愈。我让人将人头洗干净,装到一个盒子里。在盒子里我又放了一封写给蒋光鼐和蔡廷锴的信。在信里,我告诉他们第三任司令官植田谦吉已被刺杀,有脑袋为证。建议中国军队再次主动攻击。当然送东西的方式还是得通过中国军队的巡逻队。真搞笑,晚上碰上的还是今早的那队巡逻兵。当我“全副武装”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个带队的军官都笑了。我将盒子冲他一扔,扭身就跑。巡逻兵们象征性地追了几步,然后抱着盒子就回指挥部请功去了。
凌晨一点钟,十九军对公大第一纱厂的日军实施突然打击,歼敌三千多人。
第二天上午,川岛芳子又来了。她吃力地提着一个大袋子走进了屋,虽然累得气喘吁吁,却面带微笑,看得出又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川岛芳子让队员们把袋子打开,往外拿东西。袋子里装的全是水果、点心、小吃、熏肉、烧鸡、烤鹅等好东西,还有两大瓶香槟。祁亮嘴馋,撕下一块烧鸡就往嘴巴里填,一边吃一边问:“芳子姐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呀,带来这么多好吃的。”
“这是给你们的慰问品,谁叫你们那么辛苦呢。”她边说便把头转向了我:“队长,可以让队员们喝一杯香槟么?现在日军都已经乱了套了。凌晨又被遭到国军的袭击,死伤惨重。现在只能集中在几个据点里,不敢轻举妄动。”
“这杯庆功酒当然要喝,不过一人就一杯。”我也很高兴。这两天的行动取得了如此的大成果,当然让人振奋。
喝了杯酒,吃了些东西,我又将川岛芳子和李静霆叫到我的房间里研究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川岛芳子告诉我们,日本军部正重新选派一位司令官来中国,不过具体人选还没有定下来。目前,上海的日军暂时还由盐泽幸一少将来指挥。不过这位重新上岗的司令官已经是心有余悸了。他所采取的策略就是收缩防守,等待军部的命令。
“要不要把他也干掉?”李静霆问我。
“日军现在一定是戒备森严,干掉他是不太可能了。”川岛芳子说道。
“按计划留下他。只要他不动就好。说不定现在老蒋正向这里调动援军。盐泽幸一的战略正好能给国军留出一些时间。”我向他们分析着。“芳子,你要尽快弄清楚谁来接任盐泽幸一,这是最重要的。我估计应该是日本陆军大将白川义则,以他的资历和能力,日本军部这次应该派他来。”听完我这番话,川岛芳子吃惊地看着我。
第二天一早川岛芳子就来了,一见我就说道:“日本军部果然派白川义则大将来了。队长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我参加的那个俱乐部了么?”我半开玩笑地回答着她。
“不过我们可能无法刺杀他。因为负责保卫的部门已经决定,这次不允许白川义则下军舰,他会在军舰上指挥作战。”川岛芳子为难地说道。
“那我们就想办法去军舰上杀了他。”我笑着说道。
2月13日,白川义则乘坐“妙高”号巡洋舰来到了上海。军舰停泊在长江口。百川义则果然没有离舰。
面对这一情况,我和李静霆、川岛芳子商议着对策。
“芳子,妙高号离江岸有多远?”我问道。
“大概四海里。”
“防卫怎么样?”
“防卫森严,任何没有通行证的船只,只要靠近两海里范围都会被击沉。”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游过去。”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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