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戛纳,我心悸于变数的恐怖,但也高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我深知这一句话,我的敌人就且仅剩最后一位了。
其余的人,不重要。
我的目的只有他。
不过我不能再出手了,因为我知道,我奈他不何。
也许还是有办法的,因为只有我能影响他的判断。
他似乎因为什么原因,并不能接触到任何人,只能与我一个人联系,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他。
这就给了我很大的操作空间。
他要求杀的李星毅我一直没有杀,因为我害怕出现状况。
但是我没少给他制造麻烦,一是为了应付他,二是为了从中得益。
为此,他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我只能对李星毅出手,每一次都是让他濒死的状态,但我不担忧,因为我坚信,能让他如此重视的存在,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死了的。
果然,他一路都挺了过来,还引来了变数。
变数一出,我就感觉到,他的状态似乎变差了。
不,是他的气运似乎变差了。
因为我没有那么顺了。
但我很高兴。
又是十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