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晶很少见他如此,好奇地问:“怎么啦?”
她的声音温柔清脆,眼神中有明亮的好奇,完全不像五十多岁的人,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要让车掉头吗?我不赶时间。”她笑着说。
人潮涌动,恢复了熙攘的市井常态,眨眼间,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季辞稳住呼吸,轻声道:“没事。”
“看你很着急,有什么要紧的事,可以跟我说。”傅晶满脸殷切。
季辞沉默不语,掩盖住眼中一闪而逝的厌倦。不知为何,他最近越来越反感她的关切。
负面情绪只在一瞬间,再转向傅晶时,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温文尔雅。
“没什么,”季辞推了推无框眼镜,平静道,“继续说那桩并购,您是想让它能成,还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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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回到宿舍,老远就听到了屋里的嬉闹声,一推门,果然看见周跃跃和她的男友又腻作了一堆。
没等程音开口,周跃跃率先发难:“看什么看,今天我们可没脱。”
程音带孩子一起住校,深知会给别人带来不便,所以从来行事低调。对于同住人的刁难,她都能忍则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