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栋房子正好处在宁海经济开发区的边缘,市里曾有人提议将它拆除后重建一座更气派的写字楼,后来被这栋楼里的居民们知道后,纷纷向市政斧请愿求恳,碍于群情不满,政斧也不便为了一栋边缘地带的小楼而得罪太多群众,于是拆除一事不了了之。
可以说,这是一栋在政斧开发草案中幸存下来的老楼,就如同叶欢的命运一般,活着,但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像一个意外的产物,更像个旁观者,站在远处冷眼看着繁华世界里的灯红酒绿,成败兴衰,一切与他无关。
叶欢就住在这栋楼里,两室一厅,60来个平方,房东姓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对叶欢还算客气,当然,吸引叶欢的不是房东老头儿的客气态度,而是500块钱一个月的租金。
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500块钱一个月的租金确实不算贵,不但不贵,简直便宜得足够令人为它抛头颅洒热血了。
客厅有些陈旧,斑驳的墙壁,老旧的沙发,还有一台有年头的电视,一分钱一分货,叶欢也没指望500块钱一个月租金的房子能布置得多豪华,对他来说,有张睡觉的床足够了。
当然,两室一厅的房子并不止叶欢一个人住,现实很残酷,只有中学文凭的他,连一个月500块钱的房租都付不起。
幸好,现在有个挺时髦的词儿,叫“合租”。
当叶欢打开门的时候,合租的室友很热情的迎了上来。
“站着别动!”娇脆却又透着几分冷意的女声。
叶欢很听话的不动。
这女人王霸之气太浓郁,叶欢不敢轻捋虎须。
“双手前伸,按在墙上!”女声继续命令。
叶欢乖乖照做。
“两腿岔开!……别岔那么开,荡夫!”女声很鄙夷。
叶欢略略收腿,含蓄的摆好姿势。
“你现在最好保持沉默,当然,你也有权开口说话,不过你说的一切我都全当是废话。”女声冷冷道。
叶欢一个字都不想说,他只想赶紧回房睡觉,于是赶紧点头。
一双白皙纤细的小手伸过来,开始对叶欢搜身。
一阵悉悉索索……
半晌,叶欢忍不住开口:“大姐,您如果劫财的话,可能找错人了,我比路边的叫花子富裕不了多少,要不您换换口味,改劫色算了?劫色的话,我的本钱倒是颇为雄厚,而且我不但会浪漫,还会[***],叫起来一浪接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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