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靠……这比抢银行来钱快呀。”
“抢银行算个屁!你抢一辆运钞车,撑死了抢个两三百万,还得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咱们这会所一开,别人自然屁颠儿屁颠儿把钱送给你。”
“……比公交车上偷钱包也来钱快吧?”
“……这根本没有任何可比姓!”刘子成黑着脸道。
叶欢喃喃道:“……真应该把张三叫下来听一听,瞧瞧他那点儿出息。”
刘子成悠悠道:“这还只是明面上的利润,隐形的利润更是丰厚。”
“什么隐形利润?”
刘子成深沉一笑,压低了声音道:“进出私人会所的人,非富即贵,他们是站在金字塔最顶层的精英,或者是某位大领导的子侄晚辈,或者是某跨国企业的CEO,不夸张的说,他们身后个个都有着惊人的背景和能量,他们在会所里说的每一个字,都决定着政界和商界未来的走向,你忝为会所老板,又是华夏第一豪门的沈家公子,相信人人都乐意与你把臂相交,这些人脉资源,就是你一生享用不尽的宝贵财富,也是你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最大实力,这笔财富,可是千金难买的。”
叶欢不笨,立马便明白了刘子成的意思,于是眯着眼睛瞧着他,道:“你这家伙从江南省跑来京城,风风火火的嚷嚷着要开这个私人会所,恐怕很早开始就打这个主意了吧?”
刘子成坦然一笑,老老实实承认道:“不错,私人会所这东西,我几年前就开始琢磨了,可惜一直没碰到好的时机,最主要的是,我这江南省的衙内来到京城,根本连个屁都不算,没有人脉,背景又不足,想在藏龙卧虎的京城开这个会所,简直比登天还难,直到我认识了你,我便发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你虽然和我一样,在京城都没有人脉和关系,但你背后站着沈家,你是沈总理的独子,中国几千年来,做买卖靠的从来都是强硬的关系,这个我深有体会,所谓中国商业,做的其实就是面子生意,而你,在京城哪怕一动不动的坐在这儿,自然有人点头哈腰的跟你结交,身份决定地位,你的身份无疑是撑起咱们会所的脊梁骨。”
叶欢想了想,道:“明白了,我他妈就是一花瓶,对吧?啥事都不用干,只要站在会所门口笑一笑,财源便滚滚来……”
刘子成鄙视道:“夸自己也得有点谱儿啊,有长成你这模样的花瓶吗?想什么美事儿呢?还花瓶……你丫就一痰盂。”
叶欢脸黑了:“再损我翻脸了啊,我哪里像痰盂了?见过我这么白皙粉嫩的痰盂吗?”
“行了行了,你非要说自己是花瓶我也不拦着你,反正大概意思也是这样。”
叶欢高兴了:“这么说,沈家这块招牌还挺值钱?”
“太他妈值钱了,还拿花瓶做比喻,你们沈家的招牌就是绝世仅存的古董元青花……”
叶欢喜滋滋道:“那我呢?”
刘子成斜睨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刚才不说了吗?痰盂呀。”
叶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