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热心肠,不但替人家张罗婚事,还送首饰。”沈黛末打趣道。
冷山雁轻笑了一声,道:“还不是为了您。”
“我?”沈黛末眼睛睁得圆圆的,指了指自己。
须臾,她反应过来,眼眸弯弯笑道:“哦~~,我明白了,今天婚礼上那么多人,你给他们送首饰,就相当于是我送的,显得我对下属很大方对吗?雁子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冷山雁垂眸,无声淡笑。
不止这些,跟随沈黛末来的这些人,成家的并不多,没有成家就不安稳,而现在沈黛末最需要的就是稳扎稳打。而且清繁镇男多女少,若是未成婚的男子太多,难保他们将来不会把主意打到沈黛末的身上,不如趁此机会将最漂亮的都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不过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小手段,冷山雁永远都不会告诉沈黛末。
他将喝了许多马奶酒,走路都有些不稳的沈黛末扶到床边坐下。
等冷山雁下楼,端着一盆热水上来时,沈黛末已经靠着床边的柱子晕乎乎的睡着了。
他将木盆放下,在沈黛末的身后塞了两个柔软的大枕头,好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然后冷山雁跪在床边,脱下了沈黛末的鞋袜,修长分明的双手捧着沈黛末□□的足,指尖在她的足心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醉得迷糊的沈黛末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脚,淡粉的脚趾也跟着蜷缩了一下,像柔软透明的海葵。
冷山雁薄唇无声的勾起,露出浅淡而柔和的笑意,捧着她的脚尖亲了一下,然后将其放入水中。
房间静谧无声,只有轻柔的水声在荡漾。
冷山雁洗得很仔细,动作十分温柔,一双白皙骨节修长的手在一边洗,一边轻轻按着足心的穴位替沈黛末解乏。
“唔——”
不知道他按住了哪个穴位,半梦半醒的沈黛末发出一声吟声,睁开惺忪的眼皮,嗓音沙沙地唤他:“郎君,你怎么在给我洗脚,我自己来就行。”
从前洗脚一贯都是她自己洗的。冷山雁总是说要伺候她洗脚,她总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了。
谁知这次她一醒来,竟然看见冷山雁就跪坐在她的脚下,双手浸没在温热的水里,轻轻揉捏着她的脚,漂亮细长的十指好似灵巧的水蛇,在她的脚尖、脚心游来游去,蹭着她的肌肤。
沈黛末有些不好意思,本就被酒气熏燎地微红的脸颊更是绯红一片,抬脚就想缩回来。
谁知冷山雁竟然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清澈的水从他的指尖滴落,打湿了他的衣裳。
“雁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她嗓音猛地一顿,脚趾猛然一缩,吃痛地叫了一声:“好疼!”
冷山雁薄冷的眼皮轻掀,带着一丝绮丽深长的笑意:“疼吗?这是涌泉穴,是足少阴肾经的穴位之一,雁明明没有用力,若是妻主觉得很疼的话,说明——”
“谬论!暴论!我不信!”沈黛末脸色涨的爆红,即使还有些醉意,但依然为了自己的尊严抗争辩解:“我才不是肾不好!我明明好得很,一夜好多次,你知道的!”
“嗯嗯,雁知道。”冷山雁轻薄的眼神半含戏弄揶揄,拿起旁边的帕子,将沈黛末的脚一点点仔细的擦干净。
沈黛末喝了很多马奶酒,但即便脑子被酒精惯得有些迟钝,但还是忘不了之前那碗暗示她肾不好的罗汉果八珍汤。
“你还是不信?”她打了一个酒嗝,作势就要下床。
“小心——”冷山雁怕她跌倒摔着,连忙起身扶她,却被沈黛末直接揪住他的领子摁在床上,跨在他身上,微抿着唇,有些强势地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沈黛末红着脸颊,开始脱衣服。
但是喝醉了酒的她,手指本就不听使唤,衣带怎么解都解不开。
冷山雁躺在沈黛末的身下,浓密的长发像倒散的墨汁一样披散在赤红流金牡丹纹妆花缎的床单上,一大片滟滟的红色,仿佛被火焰点燃的血红池塘,夹杂着谷欠望的浓黑不停的荡漾着。
冷山雁淡红的薄唇扬起一抹弧度,手肘撑着床支着身子就要来帮她宽衣解带,狭长上挑的眼梢散发着得逞的光芒,在灯火的照耀下熠熠。
“妻主,雁来帮您。”
“不用你,我自己来。”喝醉了的沈黛末认死理,还一门心思要‘证明自己’,哪里会让冷山雁帮忙,手掌抵着他的胸膛,就要把他推回床上。
谁知冷山雁竟然顺势拉住了握住了她的手腕,盛着沈黛末喝醉了酒,大脑宕机反应不过来的空挡,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水红的舌尖柔软地像刚撬开外壳的蚌肉,又像嘶嘶艳丽的蛇信子,他一手轻托着沈黛末的后脑,一手拉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里,舌尖仔仔细细地将她的嘴唇舔舐了遍,直到自己的舌尖也沾染上马奶酒的香气,然后才深入与她柔软的唇舌交缠,感受着细腻湿热的触感,搅动着缠绵的水声。
沈黛末闭着眼,眼尾弧度柔软地弯垂着,沉浸地享受着。
而冷山雁却痴痴地望着她,瞳孔里倒映着她微红的脸颊,微微翕动的睫毛,烛火照耀之下,他甚至连她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喘息之间,从她呵出的带着酒香的气息,就像燃烧的火焰,点燃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黛娘……”冷山雁喘着气,呢喃着她的名字,疯狂的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滴津液,如饥似渴连换气都不舍得,直到濒死的窒息感将搅得他神智模糊,他才不得不松开嘴唇。
津液银丝从她们的唇边拉开,变成两条淡而细的透明的丝线,最后断在沈黛末的唇边,冷山雁的唇色此刻艳若桃李,唇峰上还沾染了一抹水漾的莹亮光泽。
他拥着醉晕晕的沈黛末,水艳艳的舌尖将她嘴边残留的涎液,脸颊上的薄汗全都吮吸干净,额头蹭着她的脸颊,低哑着声音,贴着她的耳廓说道:“黛娘、雁的衣裳里藏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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