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转身进屋了,一干小青年一个个愁眉苦脸,对于这些人来说,在家都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打扫卫生就已经是最残忍的惩罚了。
    “魏老大呢?这家伙不会回宿舍了吧?把他喊来---”
    “嘘!”
    “炭灰,你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讨厌!”白芸好好的一个假期被搅了,心气很不顺。
    “白芸白大小姐,我叫谭辉,谭嗣同的谭,光辉的会,可不是你嘴里的炭灰!”谭辉皱着眉分辨道。
    “哼,一回事,”白芸显然没有把谭辉的抗议当回事,“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么?再不说,今天的卫生,就全部交给你打扫了。”
    “别,算我怕你行不!”谭辉一副干败了的样子,“我有一个重大发现,魏老大是组长老大的同学,还是很铁的那种!”
    在场的小青年都是一呆:“真的假的?要是敢撒谎,炭灰,你就死定了!”
    白芸把炭灰俩字咬的死死的,更是拿出一副小恶魔的模样,谭辉顾不得和这个野蛮的小女人争辩:“真,比绣花针还真!我亲耳听到组长老大叫魏老大群哥,叫的那个亲!”
    “完了完了!”好几个人都在嘟囔着一句话,“天,怕是魏老大这回是真的要发达了!”
    一个小年轻狐疑的问:“不对劲吧?魏老大足有三十来岁了,看看咱们组长,咋的也没有超过二十五吧?”
    谭辉嘴一撇,有些事就是不能乱说的:“爱信不信,反正兄弟可是做到仁至义尽了,走了,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