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怒道:“一个小小的副省部小官僚,有什么了不起,更遑论什么破教授,这个混蛋胆敢威胁你们父子,干脆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为了这样的人打儿子,你也下得去手。”
高海博不是他妈,他毕竟是官场中人,听了老爸的话,原本因为苏素美色精虫上脑的混沌不见了:“哎呀,我想起來了,这家伙可不就是苏素的师叔么,据说苏素之所以红起來,都是她师叔帮助艹作的。”
看到儿子也变了脸色,高夫人兀自有点不服气:“师叔又如何,我看她们家沒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下九流。”
“妈,你说什么呢。”高海博忽然有点后怕,他想起了很多关于刘某人的传言,“那个刘枫68年生人,今年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副部级了,最难得的是,他一个狱警的儿子,一路走來留下无数辉煌的业绩,这个人的前途不可限量。”
高长军舒一口气,他甚至沒有发现,认出那个家伙到现在,居然有一点紧张:“总算你的脑子里不全是女人,想想这个人一路走來搬到了多少高官,你以为高家就比聂九常强吗。”
“啊。”高夫人终于清醒了,“你说什么呢老高,这么一个毛都沒长齐的家伙,聂九常下课怎么可能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