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虽然不是以前的大哥了,但她相信大哥心里还是在意自己这个堂妹的,不然不会千里迢迢去绍兴府赎自己。
姜椿勾了勾唇,倒是还算有点脑子,能听出来自己是在逗她玩。
嘴上却是胸有成竹地笑道:“你大哥现在被我狐媚住了,什么都听我的,才不会插手你的事情呢。”
宋时音:“……”
谁家好人自己说自己是狐媚子啊?
姑嫂俩就这么一路斗嘴着回到家里。
然后姜椿去后院将骡子拉出来,套上骡车。
姜河打算去附近几个村子转转,看能不能撞大运收到猪,所以只姜椿、宋时桉以及宋时音三人去镇上。
宋时音还是头一回坐骡车,坐在后斗里看甚都新奇,还问宋时桉:“大哥你会不会驾骡车?”
宋时桉:“……”
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还真不会。
从前在京中时,他这样世家出身的贵公子,自有车夫替他驾车,轮不到他亲自驾车,所以压根就没学过。
来到姜家后,他又身子虚弱,别说驾骡车了,坐骡车都艰难。
他抿了抿唇,淡淡道:“正准备学。”
姜椿在车辕上竖着耳朵听后头说话呢,闻言立时怪叫一声:“天老爷,这可使不得!学驾骡车忒危险了,要是一个没掌握好方向,很可能会栽进沟里,伤到……”
宋时桉心里暖暖的,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在意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