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走下去,未必不能前程万里。
“我——”易忱几乎抬不起脖颈。
是啊。
他到底在干什么。
“忱哥,你和年哥好好聊聊吧。”宋绪低落地说,“我还是不希望你搬走。”
“对。”程岸手从后搭在易忱的肩上,鼻尖泛着酸,“不该啊,快两年的兄弟,不该就因为一个女人——”
后面的话不太好听,他顿住,长叹口气。
“那钟吟呢?”程岸问,“她到底怎么想的?”
易忱垂下眼睑:“她从来没有答应过我。”
寝室二人同时发愣。
“那,”宋绪结巴道,“那你们也没做对不起年哥的事吧。”
“对啊。”程岸也挠挠头,“我,我们还以为你俩都背着年哥…”
易忱一眼扫过去。
他闭上嘴。
“这下就好办多了啊,”程岸说,“你又没绿年哥,不就正常交往分手吗。”
放屁。
没他这样死皮赖脸地纠缠,他们也根本不会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