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他们的身体也奇异般契合。
最后那次她被按着坐上去。那感觉,让她濒临失控。
她有点害怕,才哭着让他停下来。
但这话钟吟当然不会和他说,不然下次他能更肆无忌惮。
几番念头滑过,她视线一转,轻咳:“不疼了。”
易忱还不信。
她昨天哭成那样,上面下面都是水,吓得他都不敢继续了。
“我看看。”他说着要往被子里钻。
钟吟打他,害羞地裹紧被子:“真的不疼!”
“那你哭成那样。”易忱只能作罢,脑中不免又倒映昨夜她的轻泣的娇态,嗓音又哑了,“眼睛都肿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去年在她面前立的那个“我永远不会让你哭”的flag。
尴尬地咳一声。
不能怪他。
是她太软,水做的一样。
又安静几秒。
钟吟想起什么,小声问:“你昨晚检查了吗?”
“检查了,”易忱脸色也有些烫。结束后,他去卫生间灌了好几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