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直接打横将她抱起。
他今天中午晚上都喝了点。
不至于醉,但全然可以借着酒意犯浑。
用脚关上浴室门。
……
钟吟脸埋在枕头里,长发有几缕垂落摇摆。
易忱在她身后,声音时远时近。
“吟吟,谁在你身上?”
“嗯?”
“肚子胀不胀?”
钟吟破碎着说不出话,一直摇头。
易忱还没混账完。低声和她咬耳朵。
“和林弈年出去那晚,做了什么?有做我们在做的事吗?”
他就是明知故问。
被欺负了这么久,钟吟早就想反将一军,故意气他般,用力点头。
他一顿,直接将她翻过来。
眼尾发红地看她,胸腔起伏着,竟真被她气得不轻。
一下就破了防。
“好。”他按住她后脑,凶猛地咬她唇瓣,“钟吟,你真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