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月精神抖擞,还有力气收拾残局,弄水给兰絮浑身都擦了一遍,临了被兰絮踢了一脚,才算真正收歇。
他们裹着一张被褥,气息交融。
沈敬月抱着她,面色微红,心满意足地嘀咕着,探讨火器的使用办法。
复盘是好学生的必修课。
兰絮忍无可忍,捂住他的嘴。
沈敬月把眼睛睁得和小鹿一般,纯良又圆润,他小声说:“好吧,那我不说了。”
等兰絮一松手,他又本相毕露,叼着她的耳垂,磨磨牙。
兰絮实在困极,懒得理他,迷迷糊糊中,便听他轻轻提起一口气,允诺般:
“絮絮,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兰絮起床后,沈敬月把她乱糟糟的头发薅好,给她编了一个麻花辫,往上面戳着什么。
兰絮一摸,是一朵朵雪白的梅花。
迎着她疑惑的目光,他解释:“早上去打猎时,看到有一些梅花树,摘了一些过来。”
兰絮:“你出去过了吗?”
沈敬月:“嗯。”
“还发现了冬眠前熊的痕迹,或许能杀它个出其不意。”
他一个大早出去打猎,虽然只一会儿,就回来了。
但昨晚达成某种脱敏治疗,他对兰絮的“看护”情况好了些,不必一定要她在他眼底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