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同样发现真相震惊的何妈妈,看着傅洵。
傅洵朝她颔首。
何妈妈吓得手一抖,摔了茶杯,她赶紧叫门外小荷:“小荷,快,快拿那个六安瓜片!”
傅洵:“……”
他垂眼,终究是自己唐突了。
他千里迢迢远赴东县的目的之一,是要在兰絮母亲这过明路。
此时,里间。
王夫人压低声音:“你、他知道你是女的了?”
兰絮:“知道的,他能接受我一直扮男装。”
王夫人:“那是傅探花啊!”
兰絮:“他哪里不好吗?”
王夫人:“我话没说两句呢,你胳膊肘就往外拐,且说傅家是什么身份,就是把你过继给主家,也不一定攀得上呐,齐大非偶!”
兰絮见她担心的是这个,笑了:“我还要读书考试呢,怎么嫁人?”
王夫人更想晕了:“那你们私定终身?傅小子竟也干得出这种事!”
兰絮没法和王夫人普及自由恋爱的概念,王夫人也不像傅洵,能那么快接受变化。
本身接受新事物,就是一项难事,人总是更喜欢遵自己旧见。
她只能说:“算是我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