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试探没有讨到好处,裴炎突然脸色大变,对着白泽也热情了许多:我就说么,老子英雄儿好汉,建军叔当兵那会儿,外号可是白起,越南鬼子一听到他的名号,个顶个全都吓得尿裤子,还不分男女。刚才那事,是哥哥我不懂事,叫白泽你见笑了,有时间咱哥俩可要好好聚聚,顺便再教我两手绝的……。“裴炎大笑着,一把拉下来白泽肩膀上的登山包,回首往车里一扔,“走,我这就带你去学校,正好军训也刚结束,我还要去你们学校办点事。你的事,我其实早就联系好了,宿舍给你在研究生楼,弄了个单间。”
白泽点头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跟着裴泽上车,随后就又是一阵风驰电掣,七八分钟就开进了冀北大学的新校区。
然后,入学的事情也办得十分顺利,白泽连面都没露,裴炎就一个人蹬蹬蹬一路杀进院长办公室里,给他弄好了全套的手续,并开车把他送到早就预定好的宿舍楼。
“兄弟,今天就到这了,哥一会儿还有事,等过两天空下来了,找你出去好好吃一顿,打打牙祭。”白泽一下车,裴炎就一脚油门来了个原地掉头,临走时候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扯着脖子就是一阵大喊,紧接着一溜烟的走了。
只留下白泽一个人,一手拎着剑匣,一手托着登山包,站在原地一阵苦笑,“这个裴泽还真是不拘小节到了极点,堂堂一个解放军少校营长,没穿军装的时候,竟然会是这么个样子。”
随后心里又叹了口气,这社会处处都是关系,要想混出个人样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自己练拳,功夫再好,在这样的一个年代,要是不想“作歼犯科”,抢劫犯法,家里那三四百万的外债,想要半年内还上,只怕也是个大麻烦。
奈何人到底是群居动物,有牵挂,不能立刻就独善其身,相比之下如同木道人那样隐居在峨眉山里,坐看清风冷月,倒是叫人向往的很。好在白泽也想的足够明白,至少大学这四年不用去和好几个人挤一个宿舍,自己的单间,练剑什么的也方便,当下站在原地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位同学,这里是研究生宿舍楼,你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么?”
突然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响了起来,白泽马上闻声望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