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里郝建是练燕青拳的高手,少年时曾有一段时间在“岳老赶“的场子里练过几天的擒拿手,所以对于岳老赶的脾气知之甚深。
“项鹰是在黑拳擂台上被人打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地方的规矩,何况拳赛的组织者又是山水雅园的周子同,岳老赶脾气再大,他敢去惹?你最近几年一直在外面,没有回来过,可能还不知道,孔二小姐和项鹰之间早就名存实亡了。”赵旭东给郝建解释了一下。
“这个白泽年纪轻轻,连二十岁都不到,但拳法武功却已经高的离谱,据说祖上还是从山西白家堡分出来的一支,练得也是脚上功夫,一出道就办下许多骇人听闻的事情,所以很受上面的重视。而且,照我的估计,要是不出什么意外,这一次的特训,也许他还会来军校做几天的教官……。”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袁飞,突然嘿嘿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翘,眼神中精光四射:“早就听说这个人的厉害,在部队的时候就想会会他了,周方飞虽然是我们的总教官,但要真比起来我却也不比他差到哪去,能被他念念不忘,惊为天人的高手,我是不会错过的。”
“怎么了?你的手又痒痒了?这可不太好……。”赵旭东看见袁飞这个样子,呵呵笑了两声,“你们练大圣劈挂的都是猴儿脾气,见到高手就想伸伸手,怎么去边境这么多年,还没有改过来?这可不好。虽然刚才一见面,我发现你身上的气势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肯定是杀过人,见过血,在枪林弹雨中历练过了,可是那个白泽,武功之高的确也绝非虚谈。几次出手,都是要人姓命,杀的人只怕比你还多。国内三大佣兵组织的‘刺刀’,在籍成员几乎都是各地退役下来的野战兵和特种兵,势力有多大,你知道吧,不也照样被他一个人生生击溃了一个全副武装的整编小队,四十几号人活下来的只有十分之一。你如果非要和他伸伸手,还是依足了江湖规矩事先和他说明白最好。”
赵旭东长年驻扎在京城,在武警总队做教官,守家在地的,消息自然十分灵通,有些事情虽然是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但知道的东西却也比其他人多不少。他深知自己这四个人里,袁飞虽然平时不显山不漏水,姓格似乎有些内向,但脾气却是最大,一言不合就要伸手动武,是以连忙提醒。
“哼,刺刀佣兵?”袁飞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屑:“在咱们国内的大环境下,哪有什么合格的佣兵,不过就是几个家族私下里玩的一些猫腻,给自己练兵提供的一些借口罢了?怎么能和我们这些真正的精锐比?一个整编的小队?要是碰上我,也未必就输给那个白泽!况且,刺刀的那些人这几年在边境也非常的嚣张,我怀疑近期几次金三角地区毒品的转运,他们就受雇于其中某个大毒枭。实话说了,我和郝建这次回来,第一是参加特训,第二就是要借助家里的一些关系,好好查查这个刺刀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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