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字一出,他就觉着孟岁檀明显不大高兴,拉着一张脸。
二人回了府后,孟岁檀先是在门外扫落了身上的雪,又在偏房沐浴净了身子才问阿喜:“夫人呢?”
阿喜懵然:“夫人已经睡了。”
孟岁檀:“……”
“今日还这般早,远不到她休息的时辰,怎的就睡了。”他淡淡问。
“夫人说作画太耗心神,今日早睡些。”阿喜大气不敢出。
孟岁檀半天没动,顿了好半天才抬脚往房里走,阿喜和怀泉齐齐松了口气,他们都以为孟岁檀会说:“今夜睡书房。”
显然他没有。
孟岁檀推门进了屋,屋内更是直接已经熄了灯,全无等他的意思,甚至就算他睡在别的屋子宁离也无妨,床榻上传来均匀的喘息,显然她睡得很沉。
他去喝酒,她既不担心也不叮嘱,更没有等他回来,还睡得这么香。
孟岁檀气笑了。
气生生的在床榻边坐了一刻钟,然后他点燃了烛火,也照亮了埋在被窝里酣睡的宁离,被子遮住了半张脸,睡得毫无心思。
孟岁檀愈发的生气,捏着她的小鼻子,没一会儿宁离就张开了唇,来回几次她生生被作弄醒。
“你做什么呢。”她烦的不行,打了他一下。
“你说呢?”
他褪去了中衣,露出虬实的身躯,宁离半睡不醒的看着极具冲击力的身躯,微微一愣,这么一瞬的功夫,孟岁檀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宁离趁手抓了一把胸肌,懒洋洋的问:“不是还生气?都不愿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