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着,她只能把自己的外套当被子,缩在沙发上。脚上的疼,远没有心里的疼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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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孟泽跟梦游似的,搬开椅子,打开门,在森然的夜光里,飘着到了沙发边。
李明澜把自己蜷缩得像一只虾,头都要低得碰上膝盖了。
他飘回房间,拿了被子,轻轻盖到她身上。
她动了动。
他不动。
如果他没有退学,她不会来。原来退学居然有这样的好处。
孟泽坐到茶几上,也就是多吃了两片药,才能这么安静坐在她的身边,不急躁,不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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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澜醒来,伸一个大大的懒腰,一手撞到沙发。
半睁开眼,望见周围,嘟囔说:“孟泽,我怎么又睡在沙发了。”
下一秒,她清醒了。
不是高中时,但身上的被子是暖的,总不可能是鬼给她盖的被子。
天空放晴,天际露出鱼肚白,她该回去了。
孟泽吃了药,却是一夜没睡,一听到外边传来声响,他立即出来。
李明澜折好了被子,笑起来:“谢谢你的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