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澜则像一把火烧了过去:“你去了哪里?我饿坏了,你还锁门,我要是在这里发生意外,你怎么赔我肚子里的孩子?”
“闭上你的嘴。”他出去一趟,又再回来,他还是打心底不想给她喂午饭。
但他早知道,李明澜就是这副德性,何况,他自己也要吃午饭。
孟泽甩了她一记眼刀子。
她的注意力放在他手上的袋子。
袋子沾了水,水珠子从里面溅出来,有鲜活的碰撞,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动动鼻子,嗅到腥味。
他拎着袋子去厨房。
她望见袋子里的大虾:“给我做白灼虾,我就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
“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再挑三拣四就不给饭吃。”
这话不就表明有饭吃,她笑:“好了叫我吃饭啊。”
白灼虾,哪怕被烧得浑身发红,躺在发烫的陶瓷盆里,也在孟泽冷然的衬托下,犹如冰镇虾。
李明澜举着手机梳理备忘录。
她的胎动是在十八周左右,她记得当时像是气球在肚子里滚来滚去。
无人和李明澜分享第一次胎动的惊喜。
她备忘录格外标注了“胎动”这一项。
按理说,她的现在的肚子没有大,远不到十八周,但是日子又过了一天,她和孟泽的插曲临近末尾了。
没有附加题的时间,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她问:“你知道胎动吗?”
孟泽不接招:“问ke sharp去。”
她拿枕头打他。
他什么也不讲,轻蔑瞥她。
他真当她肚子里的是个孽子。
李明澜把自己关进房间,懒得搭理孟泽。
等姚希津解决了一切,尘埃落定,她立即夺门而出。
她除了一日三餐之外,不出房门。
李明澜和儿子的交流也是匮乏。
她问:“学习怎么样?”
“还行。”逆天的基因遗传,连对年级第一名的态度都一模一样。
一个人在房间闷得慌,李明澜又和嫂子聊上了。
于骊笑着:“对了,深仔学校下周有运动会,他有田径比赛。”
李明澜:“他自己不和我说。”
于骊:“我是听楼上邻居说的。”
李明澜:“阿嫂,你别和深仔说,我到时候偷偷摸摸去围观他的比赛。”
于骊:“说真的,我和你哥都没怎么操心他的事,楼上楼下不知多羡慕我和你哥,我们楼上也有一个学习突出的男生,不过人比较调皮,对比之下,我们深仔又乖又懂事。”
儿子是整个李家的:“阿嫂,本来我没打算和他坦白的,但一时冲动,我对不起你和哥。”
于骊:“我和你哥是计划等深仔上大学了,就和他坦白真相,不然他老叫你姑姑。”
“他现在也叫我姑姑。”这一声“姑姑”和之前他避之不及时,天壤之别了。
*
李明澜在第二天中午等到了姚希津的电话,他言简意赅:“明澜,再过两天,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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