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的日子过得苦,身上就会少那么点傻劲。
那就不是可爱的李明澜了。
可她屁颠屁颠给人渣生孩子。
肚子里的孽子将来日子也不会好过,是被他妈的蠢给害死的。
想起李明澜把“情侣表”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孟泽嗤之以鼻。
不想了,想起李明澜就气人。
到了吃药时间,他刚拿起药,又放下。
偶尔,人要在为所欲为之下,为所欲为。
*
关煜在跳舞。
他之所以留长发,是为了在跳恰恰舞时有发丝飞扬的快感。
“哒哒哒哒。”他给自己打拍子。
四面干净清澈的大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沉浸在自己的舞姿。
他赞美自己:“华丽。”
手机铃音响起来。
关煜不为所动:“哒哒哒哒。”
铃音结束,又再想起。
关煜的动作大开大合,胯扭得更厉害,就是要和电话另一端的人较劲。
对方也在和他较劲。
他不接电话。
那人接着打。
逼得关煜不得不停下来。
见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关煜脸上犹如曼陀罗转成向日葵,他发出爽朗的笑:“孟泽啊。”
“你和雷余瓯有联络吗?”孟泽开门见山。
“嗯。”关煜捻起一条绣帕,轻轻为自己拭汗,“他是我的至交好友啊。”
“他在五年前制作的那一对情侣表,男款的丢了,补一个。”
关煜乐了:“女款的呢?”
“在她的手上。”
“情侣表是独一无二的,想要补一个相同配对的机械轴,并非易事。”
“雷余瓯应该有制作图纸。”
“图纸和成品有差别,只是照着图纸做,两只手表未必能契合到一起。”
“我不在乎细微的差距。”两只手表契合一起时,无非是上发条的速度快一些,谁稀罕。
关煜用指尖转起绣帕:“孟大摄影师要如何回报我?”
“不杀你已经是我的仁慈。”
“我怕怕。”关煜尖声尖气。
“你到底干不干?”孟泽说,“我会把钱汇到你的账户上,不需要你出钱。”
“干啊。”但关煜又说,“物价涨了,你给我的手续费要比五年前时高一倍,我才干。”
“钱不是问题。”孟泽说,“不过,账全是我的,我自己的。”
谁也别想为李明澜的情侣表花一分钱。
唯独他才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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