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纠缠还在继续。
“当年。”孟泽停下动作,问,“是不是很辛苦?”
“我忘了。”李明澜笑,“哪个孕妇不辛苦?李深一表人才,又懂事,有孝顺,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孟泽的手抚上细细的内裤带子,他动来动去时,她斜斜倒在沙发。
他的手陷下在裙中,瞧不出动静,只有她哼哼唧唧。
他曾经就是用冷淡的一个表情乱冲乱撞。
顶上昏黄的光融化他的冷,她觉得他有在疼爱。
也许他疼她。
也许他爱她的孩子。
当有滚烫的什么贴过来,李明澜一惊:“什么?”
“小孟泽”就这么起来了?
她详细阅读过他的药物说明,通过调节大脑的神经递质来平衡情绪,副作用是减退性欲。
她要坐起来,又他推回去。
她喊:“你不会停药了吧?”
“医生拟定了新的治疗方案,酌量递减药物。”孟泽贴近她,“李明澜,你今天穿绿裙子,和当年像极了。”
孟泽掐她的腰,用裙子盖住两人亲密处,抵过去。
他的病症情绪波动大,医生不建议他行刺激之事。
可是他想想,面前的人是李明澜,尾椎处的神经像过了电似的,叫嚣着要吞噬她。
李明澜望见的是久违的,独属于孟泽的,冷淡中的热烈。
之后,她就被他撞倒了。
……
*
晚饭也没做。
智能灯亮了以后,又被孟泽关上。
他不惧黑。
曾经,他的白天黑夜都是一个色,漫无边际的空旷里,只有他一个人,在黑暗中走不到尽头,分不清方向。
每日每夜,他在渺茫里游荡。
他出不去,他有过危害他人的暴力记录,又有精神疾病的病史,签证被拒。
假如这一次李明澜又不回来,他还能用什么法子去逼。
但她回来了。
哪怕他呈现在她面前是这般糟糕的状况,她还是回来了。
他大约能放手一搏,博她再不会离他而去。
孟泽摸到旁边的人,把自己贴过去,鼻间传来她的馨香,他唤:“李明澜。”
三个字刻入骨髓,无论什么时候喊,顺口自然。
但接下来的三个字,他从未表达过情感,有一种无从下手的不知所措。
她问,他爱不爱她。
开什么玩笑?“爱”这个字太简单。
口头上“情情爱爱”的情侣形同陌路,比比皆是。
李明澜于他,是六年的盼,是两年的念,是剩余时光的惦挂,岂是简单的一个“爱”字。
他问,她爱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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