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升格了。嘻哈哈哈,这,竟然是真的。”
亚索尔·亚罕像是突然打开了一个开关,发出奇怪的笑声,他的嘴里像是含着什么一样。他的嘴角和四肢开始抽搐,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甚至在讲话时都带着阴森、令人不舒服的笑容。
“他是谁?”艾露莎追问道。
“经由上古的遗迹,精灵的歌声唤醒古神。”
亚索尔·亚罕只说了这么一句。接着,他突然像个人偶一样失去了活力,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的一个方向。
“他在看什么?”
黄昏之下,灰色的水鸟低低地盘旋在艾郁河上,一轮逐渐升起的月亮在水面上投下波光粼粼的倒影。
此时,圣殿内的枪声已经平息,只余低低的哀嚎久久回荡。士兵们正把成堆的尸体拖到外面。
月色映的鲜红,迷雾涌起。
那轮血月正悬在那弥漫的雾气之上。格里菲斯隐约察觉一阵不祥的涟漪沿着月光洒下的那条波光粼粼的河流,悄无声息地涌来,但是没等搅起的波纹拍到岸边,涟漪已然消散了。
起初,这不引人注意,不过是拜耶兰千年历史中寻常的流血日的景致。
渐渐的,格里菲斯和艾露莎都察觉有些不对劲,这似乎是某种征兆;可是,它似乎又非常醒目,相比普通的波纹,这涟漪在运动的形态上给人截然不同的印象。
既陌生又诡诈。
随着涟漪消失在岸边的石堤上,波光粼粼的水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吼声;那是一种从未听过的巨响,就好像是从地狱的深渊传来,高昂的声音,似在无情地嘲笑着任何形式的怜悯。
格里菲斯拔出剑来,抵着亚索尔·亚罕的咽喉:“说,你做了什么?”
委员已经无法回答。他在两人面前化成了一片灰烬,连非凡特性也没有留下。
与此同时,神之手的感应变得愈发清晰。与之前那种脱离一切杂质,拥有无尽可能的精粹气息不同,一股混乱而强大的能量场近的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