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忱知道她这身子娇,缓缓放松力道,小姑娘却不依不饶的追过来,抬着腰,仰起脖颈将自己展露。
叶忱目光倏沉,低头将唇贴在她细弱的雪颈上,粗沉喷出的鼻息打在凝烟肌肤上,激起一片片细小的疙瘩。
凝烟心跳如擂鼓,簌颤的身子被叶忱一把抱起放到桌沿上,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她,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哑声说:“有没有吓到你?”
凝烟小口喘着气,攥着他的衣袍,细声说:“可以的。”
叶忱轻抿的薄唇划过一抹笑,“不急,等我们成婚后。”
凝烟眸光一暗,又极快的抱住他,“真的可以。”
叶忱手掌一下下抚着她随焦急气息而起伏的后背,笑说:“烟儿乖。”
远眺向黑夜的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她从没有想过要与他成婚,即便到此刻也没有。
其实不用强硬手段,小姑娘心软,他可以诱哄她留下,可是一下次呢,她心里呢?他想要的是她与自己一样,无法也不能割舍彼此。
叶忱觉得自己再留下去,未必还能克制住情绪,“不早了,我该走了。”
凝烟没能留下叶忱,她灰心沮丧的抱膝坐在他坐过的圈椅内,眼睛望着沉黑的天空,天只要再亮一回,黑一回,便到了她要离开的时候。
她如同陷在了执迷里,找不到方法的困兽。
屈指抵在齿尖轻轻咬,升起的细微痛楚让她眼睛一亮,下了椅子,走到屋外唤:“宝荔!宝杏!”
而得了凝烟嘱咐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迟疑和不确信的朝外院走去。
“姑娘为什么好好的要将六爷。”宝杏说着极不自在的顿了顿,“骗回来?”
宝荔摇头,“我也不知,不过总是有原因的。”
她往府门处眺望了一下,对宝杏说:“快看看六爷走远了没有,若是追不上,我再寻管事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