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甘棠脸立马通红,细声反驳:“你能不能别说了?难道光彩吗?”
秦屹淮胸膛里溢出一声低笑:“就我们两个人,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有什么不光彩的?”
甘棠无言反对,指尖掐进他肉里,显然是羞愤得要死。
可秦屹淮容不得她多想。她被男人强劲双臂抱起,一只手掌顺势落在她脑后。
甘棠双腿盘着他的腰,被男人按着后脑勺抵在门上亲吻。
秦屹淮捧着她的脸,含住她的唇,感受到一片濡湿,深入在她舌尖攻城略地,性感呼吸又急又重,听得甘棠面红耳赤。
她向来是抵挡不住他,没多久双腿就软成一摊泥。女生松松垮垮挂他腰上,没他用手托住怕是要掉地上。
“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勤加锻炼一下?”秦屹淮松开她唇瓣,绵密的吻往下,贴在脖颈处,轻轻松松抱着她往里走。
锻炼什么?
“唔……等等。”甘棠面红耳热,急促呼吸着,女生的声音娇气又可怜,小声咕哝道,“你不能亲这里的。”
不能吻脖子,她好难遮的。
男人低笑一声,放过这处,绵密的吻落在她粉嫩耳垂。
她有些痒,身体微微瑟缩一下。
秦屹淮将她放床上,身体分寸未离跟着压上去,蹭她磨她,边亲边问:“是不是来月事了?”
他煮姜茶的时候瞧见红糖,才想起来这么一茬。
男人声音低哑酥麻,滚烫呼吸洒在耳尖,烫得心热。
甘棠神思被他带走一分,原来他还记得。
她深觉自己的小日子也是蛮稳的。
“知道你还亲。”甘棠又羞又恼,抱紧他精瘦的腰,脸埋在他胸前,不禁嗫嚅一声。
她还想临时摆他一道呢,摆完这道,上次的气一笔勾销。要不然能让他这么轻易抱着自己又压又亲又咬的?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秦屹淮自制力一向很好,他停下动作:“想亲了,我能怎么办?”
临到头了,甘棠倒不好意思起来,他今天还对她不错。她要摆他一道的想法完全是羞恼时的顺势而为,理智清醒过后,发觉事态好像很严重,她竟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还伴有一丢丢的愧疚。
但甘棠今天是真的劳动不了,于是女生抱紧他,用脑袋蹭了蹭他胸膛,在他颈窝撒娇,乖气示弱道:“你别欺负我了,我今天受不了欺负的,自己去洗澡好不好?”
怎么会有这么娇气又惹人疼的姑娘?
秦屹淮呼吸难耐,摸了摸她头,低声哄她,牵着她的手往下。
临到最后,男人压抑的急促呼吸传来,她耳朵发烫,心惊肉跳,身体出了一身汗,像是刑满释放般,连忙将手撒开,转身去了浴室。
夜深人静,主卧里的滚烫温度慢慢降下去。
秦屹淮洗完澡出来,恢复正经模样,甘棠正迷迷糊糊等着他,像是中毒似的,没有他就睡不着。
男人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她察觉到熟悉的安全感,自动蹭上来抱住了他。
如此熟练。
无意识地,甘棠对他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放得开。以前的疏远客套变成了现在的小意娇蛮。
隔天清早,天光破晓。
秦屹淮已经走了,甘棠照例是独占一张大床。
这一起身,感觉十分不美妙。
她自上次淋雨后,经期又开始出现问题,且是持续的腰酸。
什么都没干,就是会腰酸。
但还好,她只是脑袋昏沉,没有感冒。
她今天选的衣服比较厚,漫步下楼梯,闻到外面传来一股苦药味儿,方姨正在给炖她调经的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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