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礼一个没拿稳,温水洒了一床。
谢钧闻惊了下,故作愧疚:“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靳礼当然不会以为他是故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谢钧闻心情不错地拉了把椅子坐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刚才对靳礼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居然没得到什么惩罚!
这合理吗?
还是说这种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无伤大雅?
谢钧闻想到这个可能,内心豁然激动起来。
十分钟后,他扶‘故作娇弱’的靳礼去厕所,趁着靳礼半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的时候,陡然松手。
靳礼一个没留神倒在了地上,腹部的伤被创,疼得他倒地不起倒抽冷气。
谢钧闻嘴上说着对不起,万分内疚的扶他起来,在他又一次靠着自己的时候又松开手,靳礼又倒地直抽冷气。
谢钧闻连着几声对不起,再次去扶靳礼的时候,后者往旁边滚了一圈躲得远远的。
“不用,你别碰我!”靳礼捂着三次受伤的腹部爬起来。
谢钧闻无辜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突然就肌无力了,我可能得去检查一下。”
靳礼艰难地往厕所走:“你快去检查吧,别管我了。”
谢钧闻离开病房,没去检查,而是坐上车回家了。
他一个人住四百多平的大平层,家里安静极了,没有糟心的事更没有杂乱的吵闹声。
谢钧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到手机信息里多了条短信和一个未接电话,未接电话看时间是他在会所的时候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