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您怎么还把麻烦往身上揽呢?
又听小师叔撒娇般说。
“这么多小命呢,杀你一次, 怎么能偿还得够呢?你也觉得我不能简单放过你吧?”
梁长老很焦急。
像这一类通天彻地的魔物, 死亡并不是尽头,只要煞气还在,他就能不断重生, 小师叔这样挑衅他, 万一人家真的生生世世记住了,要找她来寻仇怎么办?尽管他相信以小师叔的天资, 日后转世也会崭露头角,可缠上这么一个死了也不肯休的仇家,保不齐哪天就阴沟里翻船儿!
这些魔道折磨女子的法子, 那可是多得很啊。
梁长老想劝一劝, 又觉得很刻意, 容易引起魔头的关注, 便低咳一声。
“小师叔, 你的袖剑有些旧了。”
这是要她适可而止,不要过度招惹新人。
“是呀。”
阴萝高兴起来, “我出门前,我爹给我做了一套新的呢,正好换上。”
新袖剑轻巧,细弯,比青青的嫩柳条要宽上两指。
这乘黄宗的小师叔就对这刚出世的小魔种说,“这袖剑成形之日,正好逢着六月大雨,便起了名儿,叫濯枝雨,想必用它做你身上的记号,你会像大雨一样,只要想起我,就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呢。”
梁长老:……?!
祖宗!祖宗!那是魔头!
您再说几句荤,人家就把您当血荤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