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比喻得很好。
下次不要比喻了。
“达拉——”
蝎圣宫之外,芦笙与铜鼓高低回落,昂扬与飘渺交错在一起,让夜色变得渺茫浪漫。蛇蛇是个爱凑热闹的,又追着本地王族问,“这又是做什么?”
“祭神枫,祭蝴蝶娘娘,顺带抢婚。”
练星含看她一碗油茶喝完,给她倒了第二碗。
阴萝险些没吐出来,“怎么是苦的?等等,你说什么抢婚?!我也可以抢吗?”
她的圆眸瞬间爆闪。
练星含:“……”
果然,没带她出去是对的,这小混球永远都在吃着碗里锅里的,她还惦记别人的!
他冷冷泼冷水,“怎么,你现在不觉得我们风俗野蛮,这是一项陋习了?”
阴萝奇怪看他,“男人仗着天生的力气强抢女人,那当然是陋习呀,可是我不一样,我可是个瘦小的小女孩儿,你看我胳膊都比你细,他们被我抢到就是他们应有的福气。”
?!!!
这都什么?!
练星含正要发火,手腕被人掐住,他眸心微微荡漾起碎芒。
阴萝笑嘻嘻道,“抢到啦,你们都是我的!”
“……?”
少年魔种转头,这小混球不只是握住他的手腕,还牵了那小侍卫,一根红线还敢牵两头,她是真不怕被情杀!
他冷着脸,抽回了自己的手,同时凶恶狠瞪着对方。
老男人!一把年纪!不守妇道!
薛玄曦:“……”
我再不走大概活不到明天了吧。
薛玄曦只得三十六计,尿遁为上计。
没过多久,蛊祭司同样故技重施,把良夜、芦笙、铜鼓以及油茶味,都留给了这一对儿。
阴萝原本坐在食床的对面,因为不太安分,已经挪到边角,她天生蛇心,身姿总是歪歪扭扭,练星含刚转过头,想要骂她一套三心二意,猝不及防贴上了她的脸,那软唇同样近在咫尺,连呼吸都晓得一清二楚。
?
阴萝:还有送上门给吃的?
蛇蛇当然抓住机会,她唇瓣微动,唇珠随着动作碰了下对方的,“我吃了油茶,要亲亲嘛?”
少年王族的脸颊霎时就红了。
这、这什么混账,亲就亲了,还要问他!
元幼平行事一贯霸道,她要亲,他拒绝有用吗?
练星含才不想让她得意,色厉内荏呵斥,“元幼平,不准亲,你嘴里一股胡椒跟姜的味儿,恶不恶心的,唔……呜嗯。”
粉红活泼的小鱼尾跳了进来,带来葳蕤水汽,他骨软肉酥,几乎难以抵挡,被迫吞咽着那冰凉甜腥的蛇涎,阴萝单只手掐住对方的颈肉,另一只手垂下来,不经意碰到对方的手背,她张开五指,顺着他指缝钻了进去。
“……元幼平……我不喜欢……恶心……停下……”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却闭着眼,眼尾泪珠颤颤,被粉红小鱼尾搅弄得一塌糊涂。
他最终没能甩开阴萝的手,反而因为过度反应,手指用力抓刨着底下的那一张五毒葡灰色绒毯,将她穿在手指里的指甲夹得更紧更狠。少年王族那一尾黑长衣铺在芦笙的风声里,坠下了一根缠着血桃色珍珠额带的蝎尾发辫。
数日后,阴萝踏入回程,她将那一座厚毡马车让出来,让小孕夫先上。
百族在蝎圣宫外恭送。
这一幕让他们不由得诡异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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